杨泽跟祁晏白多年,学生时就有些交情,性格活络跳脱,平时又和宁冉冉经常接触,忍不住腹诽。
我只是不会说话,您倒好,不干人事。
自己作的您还生上气了,多离谱哦。
当然这话他没胆子说,只能婉转道:“我觉得泄密的事不可能是宁秘书,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祁晏白眯起眼。
“哦?你很了解她?”
“。。。。。。”杨泽敏锐捕捉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酸味,闭嘴了。
祁晏白没等到回电,打开微信,指尖用力戳开宁冉冉的聊天框。
【明天你要是不回家,就别再回来了!】
宁冉冉在早上看到消息,她盯着屏幕几秒,嘲讽一笑,没回复。
晚上继续在医院照顾宁父。
宁父的病情很快平稳,在早上医生查房时确定没有大碍后非要出院,宁冉冉拗不过他,只能去办出院手续再送他和宁母回家。
前脚刚到家后脚铃声响了,是周一的早起闹钟。
她这才想起已经一周,停职结束,可以回去上班了。
宴锦集团。
宁冉冉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随便找个空车位停下。
旁边的车忽然滴了声,她转头,后知后觉似乎是祁晏白的车。
她心口沉了沉。
祁晏白从她停下就认出来,要打开车门的手停住。
一声不吭离家出走几天,难为她还知道按时来上班,更难为她见到他的车在这主动停过来。
就算她要解释,也得给她个教训,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忤逆。
祁晏白等着宁冉冉来敲车门,结果杨泽这家伙手欠一样按了下喇叭,他刚要质问,就见宁冉冉下车直接走了。
走了。
祁晏白的脸黑了。
杨泽见事不好,麻溜下车往另一部电梯逃。
祁晏白大步流星追赶上宁冉冉,在她要进电梯前伸出胳膊绕过她虚虚掐住她的前颈,微微用力让她后背撞入他怀中。
他声音又冷又厉:“这几天,去哪儿鬼混了?”
脖颈的大手让宁冉冉觉得屈辱。
以前亲昵时祁晏白也偶尔会这样,她还恋爱脑的欣赏他的性张力,如今一想不过是对宠物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宁冉冉难堪的闭了闭眼。
“祁总日理万机,没必要操心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祁晏白感觉一股火直冲脑门。
瞧瞧,惯的她这些毛病!
身后传来车声,又有人来了,宁冉冉正想挣开,祁晏白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强迫她一起向前几步,拐进个不易被人发现的死角。
祁晏白将她翻转过来,后背抵住墙,掐着她颈的手往上捏住她下颌。
他目光睥睨强势。
“闹脾气可以,适可而止。”
“否则,于你、于宁家都没有好处。”
宁冉冉惊愕,没想到他会拿她家人威胁,顿时激烈挣扎起来。
祁晏白也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一时没防备被她在手背上狠狠挠了下,又恼又怒,两相交织那滋味绝了。
以前她多乖啊。
无论床下床上,他说什么,她都听话照做。
哪怕是为了钱。
祁晏白轻松制住宁冉冉,将她困于他身体和墙壁之间,他的影子带着漆黑的压迫完全将她笼罩。
他扣住她的纤腰,柔弱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抚了几下,沉沉恐吓。
“别逼我在这儿给你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