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鲜艳,不可思议。
他眉眼之间洋溢着的生动以及身上不流于俗的特别气质,不由得让观月初心生疑虑。
莫非自己看走眼了?
视线又转到他手中一片鲜艳色彩之上,倒是来了几分兴致。
细长的手指习惯性地绞上额前的黑色碎:“这些花草看起来很新鲜,是刚摘下不久的吧。”
“嗯。”越前南次郎唇角浅笑着应道。
他从手里挑出一株紫色的花,眼中满含期盼:“我去了后面的树林。这一株是光叶蝴蝶草,你喜欢吗?”
观月初从没遇见过这样奇怪的人,到了网球比赛的现场还有闲情逸致去后面的树林里采花,看来他既不是参赛选手也不是对网球感兴趣的人。
一位不专心的看客。这是观月初对他的评价。
观月初接过他手中的光叶蝴蝶草,道了声谢。
“再见。”
握着手中的一束花草,越前南次郎转身向对面跑去。
一旁的柳泽慎也见越前南次郎走远了,开口打趣道:“观月,虽说收到花是很好啦,不过对方是个男人,没关系吗?”
观月初细细端详着手中的这朵花,轻笑了一声:“很有趣味。”
部长赤泽吉朗眼见着那人融入了青学正选之中,提醒道:“那人好像是青学的。”
圣鲁道夫众人看过去,他正与青学的队员交谈甚欢。
柳泽慎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观月,他是什么人?”
观月初的手指又绕上了头。
那人一定不是正选队员。
是青学新请的教练?也不可能。
他已经将青学最近的情况全方位地调查过了,不可能会有遗漏。
可如果是无关的人又怎么能和青学的正选走得那样近?
想不通,看来还是需要更加细致的调查啊。
越前南次郎不清楚观月初的想法,等他到了青学众人的身边,立刻就被他们包围起来“热情欢迎”。
“老爸。”越前龙马阴沉着一张脸,“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
越前南次郎不清楚他的意思,自己今天没做错什么事啊。
不二周助脸上依旧带着如同春风般的微笑:“南次郎先生,我们都看见你给圣鲁道夫的经理送花了哦。”
“那是……那是因为……我……”
不知不觉中,好像犯了“通敌”的罪名?
呜呜呜,他不是故意的。
越前南次郎赶紧和大家解释:“那朵花是问路的谢礼,没有其他意思,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可我看老爸你笑得还蛮开心的。”
可恶的龙马,他忍不了了,新仇旧账一起算吧。
他一把拧住越前龙马的腮帮:“龙马,不许再说我的坏话了。”
越前龙马试着推开他的手:“老爸,很痛的。”
听到小王子的告饶之后,他才满意地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