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的生活也很好,接触的东西也多,自然听得懂他说的这段话,
连忙摆手,“不不,是弭姑娘把你送在这里的,让我好生照顾你,是你一直说冷,我才,才抱着你的,”
上官季听着这话也慢慢安静下来,动了动身体,没感觉到不适,才放下心来,
这时才感觉到身上的疼痛,赶紧躺了下来,嘴里一直哎呦呦的喊疼,
弄的乙听子手足无措,
“怎,怎么办,要,要不,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上官季看着他这小媳妇的样子,动了捉弄的心思,一上午让他来来回回的跑,
直把乙听子整的够呛。
这边弭念一大早就起来了,把计谨玉送进了书院,就去了医馆,买了药就赶紧回来,留孙彩亭和计峰在镇上卖着水果捞,
“爹,你告诉那些人,接下来几天我们就不再来了,换了地方,到时候开业了再邀请他们,”
今天的水果捞依旧一卖而光,孙彩亭和计峰也赶紧回家,给地里的木薯浇水,
弭念一到山寨,就收到乙听子求救的目光,
“怎么了这是?”
弭念把药和瓦罐递给他,“去把药熬了,”
然后走到乙听子房间,
刚到门口,就听见,“我渴了,给我端水,”
弭念又去端水,刚准备递给他,“喂我喝,手疼,动不了,”
“我把手给你折了,信不信?”
上官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赶紧睁开眼睛,
“是你啊,乙听子呢?”
“给你熬药去了,你再这么使唤他,我把你丢进深山里喂狼,自己喝,”
“我就不,乙听子……唔”
话还没说完,弭念捏起他的下巴,将一碗水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大胆,你竟敢如此对,对我,”
“弭姑娘,你在干什么?”
乙听子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赶紧上前拿帕子擦上官季脸上的水渍,
在他看来,生病的人需要更多关爱,况且6季身上的伤还是弭姑娘造成的,
“弭姑娘,你别这么对6季,他受伤了,而且还是你……”
“他受伤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干的,我还救了他呢,而且你说他叫6季?”
还怪会改名字的,就改了个姓,
“啊?”原来这不是弭姑娘干的,自己怎么能够质疑弭姑娘呢,真的是犯蠢了,
“听听,她好可怕,”
只见上官季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加上他长得本就好看,简直让人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
当然不包括弭念,她向来不解风情,
不过还是会有人上当的,
“弭姑娘,要不,你先出去?这里留我照顾他就行了……”
弭念:谁能告诉我?究竟生了什么?怎么一个晚上他俩关系这么好了?
弭念盯着上官季放在乙听子腰上的手,你说话归说话,能不能把手从他身上拿开,
骚年,你俩有点暧昧了,知不知道?
弭念给上官季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嘴里不出声的说了一句,死白莲,
上官季看着她的嘴型,分辨出了这三个字,以为她是在嫉妒自己好看,从她扬了扬眉头,
弭念实在不想看见他俩,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能怎么办?
不愿再多停留,弭念赶紧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