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他重新把姜珩裹成一个小太阳,取过一旁的黑色大衣套在身上。
姜珩围着他转了转,“啊,我忽然现我穿得好幼稚啊。”他瞅着男人斯文禁欲的模样,“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垂眼看着他被顶起来的帽子,“还不算。”
他淡淡道:“还没破处。”
“…………”
在姜珩瞪大的眼眸里,陆沂川心底涌上来的邪火终于退了干净,他揉了把帽子,笑了笑,“开玩笑的,走了,带你吃烤乳鸽。”
“……”
被吓到的猫很呆,脸上被亲出来的红晕还没消退,看起来又纯又欲。
陆沂川站在门口,双手插在大衣的兜里,目光掠过少年露在外面的那截脖子。
细腻,白皙,他一只手刚好卡得过来。
上面还有一个项圈,冠着他的名字,宣示着归属权。
像是开窍了,又像是没开。
花苞绽放的度太慢,窗外风雪太冷,陆沂川现他好像等不了那么久。
于是只能催催进度。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当真正的男人?”
姜珩张嘴:“……”
算了,还是闭嘴吧。
男人倚在门边,看着小太阳一拉拉链,把露出来的那截脖颈也挡住,双手插兜,鼓着脸,像一枚炮弹,从他身边送出去。
陆沂川跟在他身后。
秘书部的座位上冒出几个脑袋,然后又默默低下去。
“陆沂川!”
姜珩走到门边又折回来,伸手扣在门框上,并没有现电脑后面隐藏着的几个脑袋。
他瞪着他,很大声的宣布,“我要跟你绝交!”
“不!”他语出惊人,“是分手!”
陆沂川站在离他两米的地方,淡淡提醒,“烤乳鸽。”
该死的男人!竟然用他的软肋要挟他。
姜珩纠结两秒,“吃完饭就分手。”他伸出手指,“分三天!”
“这三天里我不会跟你说一句话的。”
“那叫冷战。”
姜珩:“……”
眼看着他隐隐有爆的趋势,陆沂川走近把歪掉的帽子扶正,“我错了,分手一天好不好?三天有点久。”
姜珩攥起沙包大的拳头锤他,“陆沂川,你真的很烦!就三天。”
男人带着他往外走,“那我们来算一算你去吃垃圾食品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