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我们看起了好戏。
看到费奥多尔的表现,果戈里心满意足地大笑起来,感激地抖擞了一下自己的魔术斗篷,行了个谢幕礼。
“我亲爱的挚友,没想到我会反抗你的命令吧?”
果戈里脸上充满了诡异的笑容,一副要干大事的样子。
“小丑的话你也相信?我们可是谎言和荒诞的代名词。我才不会把东西交给你,那样也太无趣了,魔术表演就是要一波三折才精彩。”
费奥多尔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不知道是真的留有后手,还是努力维持自己的体面。
“你以为我是最在乎的那个人吗?我的朋友?”
“不,你错了。”
费奥多尔歪着头,语气看似漫不经心,但又意味深长。
他好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吃瓜吃到一半的我心头突然涌上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就在这时,织田作之助平日里迷迷糊糊的眼睛突然瞪大,他来不及招呼其他人,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了果戈里。
什么?
他预知到啥了?
我们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
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也发现了,但他们俩剧本组的武力值着实有限。
“敦——拦住他!”
“他要毁掉‘书’!”
但我们还是迟了一步。
能够利用“斗篷”进行传送的果戈里的灵活性和机动性都远胜织田作之助。
在织田作抓住他的前一秒,果戈里拿着变出来的小刀狠狠地扎在了织田作之助的手上。
织田作之助的手几乎被刀扎穿了,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我和太宰治,安吾的表情惊恐极了,和其他人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图层。
“织田作!”
我和坂口安吾惊呼道,哆哆嗦嗦地冲到摔落在地的织田作之助面前,拽着太宰治手忙脚乱地撕着他身上的绷带。
“你们几个白痴,这样子会感染的啊。”
国木田独步见不得这几个人关心则乱的样子,把他最碍眼的太宰治一把拉开,用“独步吟客”变出了干净的绷带和止血用品,给织田作之助缠上。
江户川乱步在旁边也看得牙疼,“要不还是把与谢野喊过来吧?”
“其实还好啦。”
织田作之助本人反而是最淡定的一个,他面不改色地按着自己喷泉着的伤手,安慰着我们:
“只是血管破了而已,手筋都没断。没必要麻烦与谢野医生。喏,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