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想想自己的原因啊!
“事实证明——小林酱你果然是白毛控吧。我早就发现了,你每次看芥川的时候目光的落处不是他空着的眉毛,就是他的那簇白毛,再不济就是他胸前的那块白布!”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怕自己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供证,尽管我自认为这些都是全员厨很容易回答出来的问题。
至于我看芥川的着眼点……
他人长得那么帅气又穿着一身黑衣服,浑身上下好不容易有那么点白色,我害羞不敢看他的脸只能看那些位置我有什么办法嘛!
所以我只是叹了一口气,不作其他解释:“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说了的话你又不信。”
要不说这话是结束交流的典中典呢,连太宰治听了都忍不了一点。他临走前还要放下狠话说,在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道歉之前他绝对不会和我说一句话。
我干什么了我,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自己说嘛,人的眼睛长着不就是用来看的吗,有帅哥我不看那是对资源的浪费、对我眼睛的不负责任,也是对帅哥的不尊重啊!
再说了,我的目光又没带恶意,更不存在歧视,帅哥美女我都是一视同仁的欣赏。
欣赏帅哥美女可以陶冶情操,何况我只是远远观瞻,又没有上前骚扰。社长他风韵犹存、敦敦和芥川秀色可餐又不是我的错。
明明我作为味增汤事件的受害者,因为中毒而口出妄言社死才应该是最有理由生气的那个!
太宰治他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到处沾花惹草了,这当然很好,主要是给侦探社避免了很多的桃色争端。可我一没犯法,二没给他人带来困扰,我凭什么不能看帅哥?
看!
必须看!
该看的福利我是一点都不能少,毕竟看一眼就是赚一点。
我很愉快地接受了自己的说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算在下午逛街前先回家睡个懒觉。
“咪,喵呜!呼呼呼——”
我家三天两头出门打野的警长难得今天在家,我刚想上前去抱抱但它一看见我就拱起个背,嘴里嘟嘟嚷嚷地骂得格外难听。
警长围着我绕起了圈,嗅着我身上的气味,但它不可能像有些傻毛孩子那样过了个几天就不认识铲屎的了。
我家警长老聪明了。
“那个……”我刚张嘴想缓和气氛,却惹怒了警长,被它一顿猫猫拳伺候。
“嗷——疼,我干什么了我,嗷嗷嗷,我知道了,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一家之主的地位,我不该和外面的猫咪或者老虎亲密接触。”
警长身手敏捷地蹿上了我的肩膀,我抱着脑袋躲避着它爱的教育,再一次明白了这个家里谁才是老大。
我怎么就忘了呢,老虎也是猫科动物啊。前几天是警长还没有出差回来,我今个儿带着一身的老虎味回家,这和渣男嚣张地让老婆洗沾满了小三唇印的衬衫有什么区别。
怎么可以背着你出门打猎的猫主子养别的小野猫呢。
警长打得对,就该打。
这可不叫双标,怎么能拿对待人类的态度来对待我们可爱的小猫咪呢。
疼归疼,原则我们还是要坚守的。
“你说她怎么就这么没有原则啊!”
p酒吧里,太宰治一拳砸在吧台上。
“她怎么能这么见异思迁!从第一天见面起她就说最喜欢我了,可我昨天才知道她喜欢的类型居然是白毛!她神志不清成那样了还能一眼发现白毛!”
“那你也去染个白毛好啦。”工作到一半被兄弟叫出来约酒散心的坂口安吾摘掉眼镜,头疼地捏了捏山根。
“不!安吾这个工作恋癖根本理解不了我们正常人的感情!”太宰治对坂口安吾人身攻击完,一口干掉了剩余的龙舌兰,一边吩咐着酒保满上,一边继续说道:
“我染了白发就能得到她的心了吗?不——她会透过我的眼睛看谁?她喜欢白毛的原因是什么?原型又是谁?我都不知道!”
织田作之助听着好友的诉苦,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背,搞得好像他能感同身受一样。
坂口安吾犀利发问:“太宰,你究竟是把小林作为朋友,因此产生的占有欲,还是你在暗恋小林?”
太宰治又一口干完了酒,杯子里的冰块又一次迎来了新同事。
接着,太宰治给了坂口安吾一个鄙视的表情:“安吾好逊哦,我早就没把小林酱当朋友了啊,我喜欢她好久了。”
什么?!?!
坂口安吾差点从高脚椅上摔下来,“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认真的?她知道吗?我们怎么完全看不出来。”
“字面意思,不方便透露,非常认真,她不知道,你是白痴单身狗。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太宰治接着酒劲发了一通疯,心里舒服多了。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语气恢复了贯有的平静,甚至隐约有些疯批压抑。
坂口安吾乍一瞬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在港口黑手党卧底时期。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小林酱把我当男闺蜜,当纸片人,但就是没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可以纳入择偶选项的男性。”
太宰治仰天长叹,“每当我以为她会为我心动的时候,她的反应总是会让我以为她没长恋爱这根神经。我一直以为是她太小了还没有开窍,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我不符合她的理想型。”
谁小?谁没开窍?
坂口安吾回忆起在他办公室里看肌肉男短视频和18x耽美漫画的少女,不禁“哈?”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