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瑟喝一口汤,汤清淡而又鲜美,接着又略有所思的喝了好几口,然后嘟着小嘴说:“我能感觉出来,你妈妈一点都不喜欢我,我还跟她顶了嘴……”
连浩东知道,那天他母亲肯定说了很多伤害陈晓瑟自尊的话,自己又不在她身边,导致她伤透心。连浩东是这么跟陈晓瑟说的:“丫头,你知道我小时候怎么跟我妈周旋的吗?”
陈晓瑟赶紧支起耳朵听连浩东讲,连浩东微微一笑,摸着人家的脑袋说:“就是从来不在正面忤逆她的意思,过了这一关,背后该干嘛就干嘛。因为起冲突永远是最坏的办法。”
陈晓瑟说:“那她早晚会知道,到时候不更麻烦?”
连浩东说:“很多时候,过了那段时间,她会比我们更后悔。”
这家伙真鬼,竟然将自己的母亲玩的团团转。陈晓瑟问:“这方法是你自悟的吗?”
连浩东说:“不是!是我大哥教的。”
☆、
哦,原来还有心眼更多的。唉!有这种孩子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哭呢?于是,一场逼入绝境的爱情被连浩东轻松的挽回了。
下午,连浩东接了一个电话,陈晓瑟看着他从床上起来后,就开始穿他的军装,估计有急事了。他穿戴完毕,进来坐床边上,摸着媳妇的光屁|股蛋,说道:“有急事,一会我就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小心点,不要出去乱跑知道吗?”
陈晓瑟从被窝出来,跪在床上,赤着身子投入连浩东的怀抱,黏黏的问:“我来这里肯定是你耍的诡计吧?”
连浩东说:“是啊,怎么了?”
陈晓瑟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连浩东说:“你竟然那么的狠心扔下我不管?”
陈晓瑟,说:“不行,我还有小丑丑呢,它需要我。”
连浩东说:“那我也需要你啊?”
“它寄养在斌斌那里,我不放心啊。你知道的,丑丑很容易喜欢上男人的……呜呜……”
连浩东回答的倍有自信心,说:“有我在,它不会爱上其他男人的。”
陈晓瑟:“……”
连浩东说道:“我要走了,你有没有什么求我事情?”
陈晓瑟内心纠结着要不要开口说,最后实在没好意思,顺口说了一句官方话:“一路顺风!”
“真的没有?”连浩东不信她没有。
陈晓瑟忍不住了,说:“我没钱了,你借我点钱花花吧。”
连浩东摸一下人家的头,从身上变出一个钱夹子,抽出一张卡来,说:“给。”
陈晓瑟赶紧去接,哇!这总算是熬出头了。不过,他哪来的钱包?不是说没带吗?
连浩东解释道:“放车上忘拿出来了。”
陈晓瑟气的“嗷”一声,躺床上晕了过去。
连浩东又深吻媳妇十分钟,才恋恋不舍的整整衣衫出了门。
出了房门立刻恢复他冷面狼特质,眉头蹙在一起,他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构思最新的战略部署。思考充分后,拿起车上的对讲电话:“帮我转接侦查大队张队长。”
一会,里面传来很谨慎的低沉声音:“是我。”
连浩东问:“登录地点能确定吗?”
电话那头的人说:“能,在是黄石半岛的(瞎编)东十公里。”
“对方装备如何?”连浩东手上一个急转弯,车抄地道去了辅路。
张大队说:“十二个人,全副武装,身上背约600x600的箱子,所装东西未知,但从他们的步伐和入地痕迹判定,应该是重金属或者液体。另有两个身带狙击步枪,应该是狙击手。”
连浩东想了一阵说:“查明他们是如何进入我境的吗?”
张大队说:“未知!据我推测,应该是劫持了我方渔民的渔船,借他们的船腹潜伏进来的。”
连浩东说:“嗯!做好一级戒备,立即集合所有人,全副武装!将这次的抓捕活动当成第三次训练考核。”
张大队立刻回道:“是。”
二十分钟后,抄小路回到部队的连浩东下了车就大飞速跑奔着去装备室。“逐鲨”的种子兵个个武装准备完毕,在训练场上站成几个小分队,整装待发着,就差连浩东的一声命令。
“香喷喷”的连教官是跑步进来的,站军姿、敬军礼一股子优雅彪悍劲,想必是这几日身体某个部位得到释放后,荷尔蒙得到了很好的平衡,焕发着崭新的力量。连浩东背着双手说道:“这是你们的第三次训练,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你们都拿出自己的真本领出来,这样你们才不至于被淘汰出局。所谓成者王败者寇,你们想不想做王者?”
群兵回道:“想!”
“大声点!”连浩东大吼一声。
“想!”高了三倍的呐喊声,响彻云霄!
“好!要相信自己,要对自己有信心,这次的你们的目的就是力挫那些侵入我境内的不法分子,记住,能活捉的全部给我活捉。”
种子兵连喊三声,一路士气高昂的出发了。
站他一旁的林庭锡教官时不时的抽一下鼻子,在他抽了第二十次的时候,连浩东终于忍不住了,停下往脸上擦军用油彩的动作,转身问道:“我说,你什么时候添的这破毛病啊?”
晒得比连浩东还黑的林庭锡黑脸一下的红了,支吾道:“队长,你怎么一股子女人味。”
连浩东问:“你臭小子是不是欠凑?老子是纯爷们!”
林庭锡回道:“真的,一股子女人香水味。”
有吗?连浩东抬起袖子自己闻了闻,是有那么点淡淡的花香。陈晓瑟给连浩东洗这身衣服的时候,撒进去几滴倩碧香水,因为实在是太臭了,臭的人想吐。连浩东安慰林庭锡道:“以后习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