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吼着冲刺的时候,陈晓瑟的叫声很大,这表示她正享受这爱和欲的至高点,连浩东拍着陈晓瑟的浑圆花瓣,用沙哑低沉的性|感调调问:“我的宝贝,你爱我吗?”
陈晓瑟在床上的时候永远是那么乖,用余留的力气回答:“爱你!我爱你!”
“有多爱?”
陈晓瑟又说道:“时时刻刻都爱!”
连浩东回应着她的表白:”丫头,只要我活着一天,我的心和人全都是你的,你愿意接受吗?”
他的心?他的人?难道,难道这是他对自己爱的承诺?陈晓瑟含着泪花,回吻他,说:“我接受,我接受……”
多好的媳妇啊!一声怒吼,将自己攒了半年的精华尽数she到她的体内。
陈晓瑟被□那股热浪激的打了个颤栗。
连浩东抱着可人沉沉的睡去。他实在太累了,几天几夜都没好好休息,回来后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现在又干了一场,不过,这累也累的高兴。
媳妇是柔软的,温暖的,怎么摸都喜欢,欲罢不能,搂着睡觉也是享受。
陈晓瑟在连浩东的怀里睡过很多回了,但这回真的不舒服,他竟然打了半宿的呼噜。想着他的辛苦,她也不敢叫醒他,只好自己偷偷地跑下床,到另外一个屋里去睡了。
这整整一觉连浩东都在呼噜中度过。好吧!他太累了,好吧!他纯爷们。
安静的夜,安静的心,一切看似都那么的安静,相爱的两个人终于重逢。陈晓瑟中间有进来偷偷看他,还偷偷吻了一下他,睡的齁沉的首长,只挣了睁眼,然后接着去睡了。
中午十分,连浩东才从梦里醒来,睁眼看时,陈晓瑟正蹲在床上给他敷面膜,脸上自不必说,可他的胳膊、前胸上、还有那个地方全都有。他伸手要抱她,陈晓瑟瞪眼,用手指着他的身体大吼一声:“不许动!”
连浩东没敢动,只是抬头看了着自己肚脐和老二上的那个面膜,哭笑不得道:“你这是搞什么呢?”
陈晓瑟振振有词:“我在帮你恢复美白,你怎么能晒那么黑啊?你看,这还爆皮了。”她摸着他的左肩膀处。
连浩东耐心的跟她解释道:“每天都顶着大太阳在沙滩上暴晒十几个小时,能不黑吗?”
陈晓瑟叹了口气,带着疑惑问:“那为什么浑身都黑了?难道你们都光着腚跑啊?”
连浩东蹙眉,叹口气说:“……我们有穿内裤好不好?”
陈晓瑟吃惊,停止手里的动作,说:“只穿内裤?男人看男人?那鸡|鸡会起反应吗?”
连浩东想抚额,被陈晓瑟按住:“你还没回答我呢?”
连浩东无奈的回答:“媳妇,我能拒绝回答吗?”
“不行!叫你不要动你还动,你看面膜都掉了。”
“这个问题我拒绝问答。”连浩东再次起身要离开。
看来,真的有鬼,她又问:“不回答就是承认了。”
连浩东再叹一口气,面色很难看。
陈晓瑟问道:“你为什么有这种死了亲戚的表情?”
连浩东淡淡的回答:“因为我被你刚才的话,恶心的想上厕所……”
陈晓瑟:“……”
连浩东洗刷完,吃了两口备好的饭,走到客厅。看见陈晓瑟正在晾晒昨晚他脱掉的衣服,她还真的很勤快。
衣服洗了,这代表他现在没有任何衣服穿。这?好极了,省的做的时候再脱了。从后面搂住帮他晾衣服的陈晓瑟说道:“看来,把你拎来完全正确,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贤惠。”
陈晓瑟表示了自己的无奈:“我是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可不想自己的死因是被某人的臭鞋、臭衣服熏死的。”
连浩东抱着她深深吸一口气:“说实话能少一块肉吗?”
陈晓瑟点点头,表示会。
手往后一摸,这大爷?不是,是这二爷,居然没穿衣服?汗死!她赶紧推他进屋,说着:“要死了,你没穿衣服,被人看到怎么办?”
连浩东被她推的一路走一路解释:“怕什么?对面海上现在又没有侦查舰,头顶的卫星信号也是封闭的。”
这块也是军队保护区?陈晓瑟不放心,还是将他推了进去,冲他伸手要东西:“你的钱包藏哪了?我没找到!我帮你订了衣服,一会可就送来了,需要结账。”
连浩东眨巴了眨巴眼睛,双手一摊,说道:“我没带钱。”
“没带钱?”陈晓瑟傻眼了。她记得他在北京穿的衣服都是她逛都没胆量逛的奢侈品,觉得他肯定是除了军装外,穿的都是顶级品牌,于是做主给他在gui旗舰店定了一套男装和一双皮鞋,可,这二爷居然说他没带钱?
陈晓瑟愣了三秒钟,赶紧拿起电话拨号:“您好,我是刚才定衣服的陈,那身衣服我不要了……”
连浩东将电话抽走按断,说了句:“送我件衣服都不舍得?”
陈晓瑟蹦着抢手机,扯着嗓子喊:“那是gui啊,我哪有那么多钱!我还要买房子买车呢!”
连浩东将手机举得高高的,任她怎么攀登都够不到,看着她像小孩般耍赖,非常好玩,一歪嘴巴,坏坏的笑了笑。
陈晓瑟没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伸出舌头在连浩东前胸上温柔一吻,软软的唇慢慢的磨开……不论多么铁血的爷们,永远都是下|身思考战胜上身思考。如此这般,陈晓瑟顺利夺得手机,一溜烟的钻到另一个房间。按住刚才的号,再拨回去。
连浩东将门用备用钥匙打开进入这个次卧,扔掉手里的钥匙,就把她扑到了床上。电话那头喂喂的喊,陈晓瑟推着身上的连浩东,回道:“您好,我还是刚才的陈,那套衣服还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