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声尖叫一声,抓起丝被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丝被的抽离,连浩东的整个身体暴露出来。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平角裤,毛绒的小腿毛宣誓着自己是多么的有男人味。
陈晓瑟吓得兜着被子在穿上乱转。
连浩东在她的尖叫声中醒来,睁眼就问:“好点了吗?”问完后就立刻坐了起来,这是军人的好习惯,不懒床。他将手伸向她,想拉一下她。而她却吓得连连后退,没把握好度,扑通一声栽了下去。
连浩东赶紧喊:“小心。”
陈晓瑟摔下去的时候把被子摔掉了,那美丽动人的身体再次暴露在连浩东面前。于是尖叫着又把被子裹在身上,带着哭腔自说道:“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连浩东下了床,将睡衣扔给她:“穿上!”
陈晓瑟双手紧紧抓住衣角,面色潮红而又震惊。她昨晚的记忆只保留到上车前那一刻,当时她对他撒娇让他抱她上车。天啊,后来她什么都不记得,莫非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已经被……
连浩东说:“你不去厕所穿衣服的话?我可要用卫生间了。”
陈晓瑟立刻抓起他扔给她的衣服朝卫生间走去,慌慌张张的把那件睡衣往身上套。妈的,蕾丝透明的,除了乳|头和屁|股没包上,其余的全包上了,她气的赶紧又脱了下来。一抬脸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立刻阳|痿了,她身上遍布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的痕迹,前胸的地方还有很多吻痕。
天啊!难道真的、真的失身了?
她心里五味翻沉,四肢的力量全被抽走了,一闭眼,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天啊。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期待的第一次她居然是在梦中度过去的。
她摸了摸小腹那,希望能找到点丝丝回味,却什么都没有。
“咚咚咚。”响起敲门声。“丫头,好了吗?”连浩东催卫生间了。
“这个天杀的军痞子,居然趁人之危。”她立刻打开房门,连浩东的手正摆着再次敲门的动作。她含着泪,张牙舞爪的朝他抓去,骂道:“臭流氓!不要脸!混蛋!……”她能想到的龌龊词全送给他了。
这没穿衣服无论如何都会折煞很多杀气,有点接近撒娇的感觉。连浩东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更是怜爱,便随她拍,随她打。要说陈晓瑟一米六七的个头在女人堆里已经很高挑了,可在一八四高大的连浩东面前却显得那么的娇小。
连浩东问:“再拍下去你的手可要废掉的?要不要帮你揉揉?”他宠爱的看着她的身体问道。陈晓瑟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便住了手,可不是,打在他身上真的跟对着一面石墙拳击没区别,她没了兴致,赶紧打开橱子去选衣服了。
俩人总算可以衣冠楚楚的交谈了。陈晓瑟的内心很复杂,短短的几天,她经历了一辈子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好点方面的如遇见一位可以代表中国参加美男选拔赛的帅哥,见到了北京城里顶级高干子弟,和大明星吃饭。差点方面呢?出车祸、住院、挨耳光、失财、失吻、失贞……
连浩东一本正经的忏悔:“我想我应该向你道歉,昨天我喝了酒,对不起。”
陈晓瑟把脸一扭,表示不接受。
连浩东接着说:“其实呢昨晚我本不想对你那样的,后来你发了酒疯,对我进行了人身……”
她一拍桌子说道:“说谎!是不是不想负责任?告诉你,爷爷我不吃这套。”
连浩东端正身姿,举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郑重的说道:“我实话实说,丑丑可以作证。”他将包袱扔给跟他们一起端正坐在小凳子上的小丑丑。
被东东阴了,小丑丑看着连浩东不满的嗷呜一声。
丑丑想,其实自己很无辜!因为昨晚它什么都没看到,本想跳床上看他们干呢,谁知道东东居然把包瑟瑟的浴巾扔自己罩门上了,害它好久才钻出来。等它钻出来的时候,瑟瑟已经睡着了。瑟瑟表现的实在太差了,害它没有看到毛|片取经,这将来跟媳妇见面干的时候出丑怎么办?
陈晓瑟立刻转身对着丑丑:“不许说话,你这个出柜的叛徒。”
丑丑委屈的想流泪,它夹在东东和瑟瑟之间真的很难受。
陈晓瑟一根手指头指着连浩东说:“你们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鸟,爷不信。”
连浩东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我会负责任的。”
陈晓瑟道:“爷不稀罕!不过我要告诉你,倘若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为什么不要?”连浩东吃惊不解的望向她。
陈晓瑟突然纠结,道:“我连她是怎么种出来的都没感觉到,怎么好意思当她妈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呜呜……
扑倒容易,吃肉难!
☆、色胆包天(含入v通告)
陈晓瑟突然纠结,道:“我连她是怎么种出来的都没感觉到,怎么好意思当她妈啊?”
连浩东说道:“我了解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陈晓瑟搓着手,苦着脸说:“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守旧的人,所以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吧!至于责任呢?如果你同意以后再也不来找我的话,我就算你承担了这个责任行吗?”
连浩东认真的对陈晓瑟表示:“这个我需要考虑一下,作为一名军人,应该承担一切责任。否则?”
陈晓瑟纳闷了,挑眉反问:“否则你会这样?”
连浩东说:“否则,我会失眠。”他掏出自己的钱包拿出一张卡放到陈晓瑟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