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芙卡洛斯塞得一大堆书里头…是这样说的啊?
那是一本没有封皮、芙卡洛斯本人也没注意的限制级书籍,就这样带歪了学习一整天的那维莱特。
元清的脑子乱糟糟的,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有了昨天的经历,他忍不住朝着某种方向思考,随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太愿意做这种事情,因而和那维莱特短暂的僵持了一下,又被对方从桌底拉出抱起,带到了休息室里面。
直到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双手插进对方白色的头发时,元清才意识到那维莱特在做什么。
他在、在给自己疏解…
但不完全是纾解,因为元清压根没有那个感觉。
他更像是被那维莱特半强迫的有了需求,然后顺理成章的解决需求。
青年的腰腹突然抽搐,随后无力地瘫倒在被子上,露出的肌肤上泛出桃色,双目涣散地看着天花板。
存货早在昨天就另一个人压榨没了。
那维莱特舔了舔上颚,疑惑于为什么没有书里所描述的腥甜的味道。
只有淡淡的、像是水一样的清液。
他像书上描述的那样,先给自己漱口,才躺在元清身边,捧过青年的脸轻吻。
柔软的被褥是情感升温的温床,元清陷在其中,被引导着放松身体,完全归于灵肉合一。
和昨天稍显激烈的过程不一样,今天的很温柔。
像是一只密密麻麻的蛛网,慢慢地在身上收缩,在不知不觉间被束缚。
无法反抗。
无法逃离。
只能沉醉在迷离的温柔乡中。
那维莱特克制地来了三次,成功错过午饭。
他想起医嘱和自己明显失控的状态,内疚地看着已经昏倒的青年。
书上的东西还是不要全信。
元清就没有书上说的那么有耐力,能很好的承受自己。
那维莱特担心着青年的身体,不由得烦恼:按照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能接受自己的龙形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元清也逐渐习惯了折返于沫芒宫和梅洛彼得堡的日子,并习惯了部分探究的目光。
感谢两人如今的地位,至少夏洛蒂不敢拦着他问:“你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
元清走到沫芒宫门前,莱欧斯利却没走,而是跟着他来到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那维莱特正好在整理卷宗,看到莱欧斯利的到来,也没有惊讶,反倒像是说好了一样。
他拿出桌上的体检报告,递给元清。
看着上面的一排排【合格】,青年疑惑地看着两人。
那维莱特解释:“你这段时间总是神思不属,应当还有事情要做,我和莱欧斯利商量了一下,一起用掉了假期,打算陪你去办事。”
元清迟疑:“枫丹怎么办?”
那维莱特:“芙卡洛斯可以暂时接管,大部分事情我都处理好了,水位上涨的问题也在前几天和一位女士交流过,至少从目前来看,枫丹不必为此而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