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看着内敛严肃的人一步步突破自己的极限,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戴因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给自己下定了决心,竟然率先戴上了昨日那只金色的猫耳,然后将黑色的猫耳戴到元清的头上。
眼见青年没有反抗,他又更过分的揉上了那对猫耳和连带的发丝。
可能是觉得这不太公平,戴因将没什么动作的元清抱在腿上,主动将头颅置于对方的掌心。
一颤一颤的猫耳诚实的反应了主人最真实的心情,看得元清愉悦了不少。
他顺着脸颊向下,先将半边面具摘下,随意丢在了地上——
然后是本就敞开的衣领,被他毫不留情的扯开,露出了其下被隐藏的健硕肉体。
刚刚和昨日留下的印记还在颈窝呆着,胸膛处的肌肉还散发着沐浴过的清香,看来是一大早就准备着等他来了。
有了前面的纵容和引导,后面的事情似乎就顺理成章了许多。
扣到脖颈的衣领被温柔解开,衣服顺滑的掉落,带起一点轻微的声响和乍然受冷的颤抖。
好在另一具温热的身躯很快贴了上来,让他不再因为寒冷而瑟缩。
苍白而粗糙的指腹从清瘦的脊背划过,来到隐秘的部位。
唇舌间的交缠让人无暇顾及身体的改变,只能被动的承受。
黑色的猫耳总是很快束起又落下,被逗弄的颤颤巍巍。戴着他的主人面色潮红,散落在床头的银白发丝不住摆动。
房间没有开大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并不刺眼,却让被灯光照着的眼睛沁出泪水,又被时刻关注的另一人卷进口中,连带着半阖的眼皮也有了点樱粉的颜色。
压抑诱人的声音在房间内高高低低的响起,也带着另一对金色的猫耳有了兴奋的颤抖。
声响一直持续到正午,强烈的日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总算让这场情事有了喘息的时间。
虽说元清能从其中汲取力量,身体也能恢复精力,不至于落到睡过去的地步,但除了肉体上的疲惫,精神上的消耗却难以补全。
他的精神海就像是被外来者狠狠搅弄一般,只能疲倦的慢慢收拾残局。
戴因抱着他沐浴后,一起依偎在床头休憩。
刚刚还在他身上乱来的手捧起银白色长发的尾部,仔细端详着其上的刚刚浮现的浅金色发丝。
男人凑到他耳边,手摸上了他的腹部,“要吃饭吗?离早点应当过去许久了。”
他大概意识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后果,心虚地不敢看元清。
没有系紧的睡衣让青年露出大半肌肤,从胸口到下巴的各个红印,无一不是戴因的杰作。
他总是无法逃避,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要占有和标记的欲望,这才做下了这些如同宣示主权一样的印记。
元清还带着事后余韵的眼尾斜睨他一眼,拖着被子又钻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