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出格了。
他们是兄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他们可以拥抱,可以在庆祝的时刻睡一张床,可以分享同一份事物,可唯独不能像恋人一样亲吻和做爱。
这是个突如其来的意外,也是个应该及时制止的错误。
但就在这一瞬间,不论是凯亚还是刚刚挣扎的元清,都奇妙的保持了默契。
庶务长没有放开自己的姿势,依旧强硬的引导着管家的小舌,吸允舔咬。
管家在挣扎过一次后,像是放弃了抵抗,不再挣扎。原本推拒的双手也改为攀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坚硬的肩膀按下一个凹痕。
上面的人被强制分开双腿,大腿内测的软肉被皮革包裹的膝盖摩梭,让他松了力气,完全贴在身下之人屈起的大腿上。
代表性事的事物在他的臀瓣上彰显这自己的存在感,腰部被一只手掐着,在拥挤的车厢内小范围移动。
元清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后,趁着接吻换气的空隙警告凯亚:“你做的过火了…唔、快放开我!”
身下的庶务长完全没有被斥责的自觉,反而动了动腿,让元清被迫上下颠了一下。
直到车夫在酒庄前停下车辆,久久未等到车内的两人出来,不放心的敲了敲车门后,里面才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
“马上下来,刚刚有些困倦了。”
车夫看见元清少爷和凯亚少爷一前一后的出来。前者的双颊早已嫣红,紧抿的唇瓣像是被谁吸了一样,又红又肿。
后者的脸颊也带着红色,但与前者不同的是,与红色相同的区域,还覆盖着一个巴掌印。
在晨曦酒庄工作了好几年的车夫觉得自己一定是想错了。
说不准是在车厢里不小心磕碰到了呢?
他没有多想,将马车拉进了车棚。
元清羞郝地走在前头,在同爱德琳打了招呼后,一言不发的回到了房间。
关闭房门前,他最后看了凯亚一眼,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
不算安稳的睡了一觉,元清像往常一样穿衣洗漱、下楼吃饭。
还未等他吃上一口,便从打扫的女仆口中得知了凯亚发烧的消息。
他拍拍脑袋,心里不知道是愧疚还是郝然。
作为昨天被凯亚冒犯的人,他觉得对方有点自作自受。
作为凯亚的兄长,晨曦酒庄的管家,他觉得这是自己情绪上头而导致的失职。
总之,不管元清怎么想,凯亚发烧已经是一件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也只能好好照顾对方,让凯亚尽量早些好起来。
他用完早饭,飞奔到凯亚的卧室。
从前会调笑他、逗他开心的弟弟,全然没了以往健康的模样,虚弱地躺在床上,嘴里还说着一些不知所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