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迅嗖嗖的结尾,表演系出身的苦主即刻反水,坦白自己昧着良心想傍大款,词儿刷刷的张口就来。几个真善良也确无知的群众还质疑她们是被我们这些“恶霸”恐吓以致不得不改口。染主定是用了些非常手段,那母女俩坚称受屑小之辈挑唆,一时猪油蒙心撒的谎。得了吧,你们家用得起猪油吗。
“无论如何她们也是被无辜牵连的,你们是不是出点抚恤金,你们也不缺这点是吧。”恨其不诚怒其不争,但也怜其不幸。
“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安排。”
也不说给钱也不说要命,这种态度很瘆,我也不敢多问,也不能深究。瞅瞅一旁的爵爷,也不像是爱管闲事的。唉。。。。。
看着身后镇子远去,那对母女的影像也逐渐模糊,不想了,人生或长或短都只是过客,对这世界而言可有可无。
“我能问个技术问题吗”
“我不懂技术”
“重点是我提问你回答”
“有话快说”
“染主你怎么就笃定是魔宫的人陷害向夜,而且好像对那个侧妃什么的真凶,一点也不意外。”
“若是天人所为,必是冲着索命而来。这种栽赃无非是毁太子声名,借机定他个三界造乱之罪,必然是自己人下的手。鱼同是侧妃,魔宫之中如今位分最高,向夜在父帝面前折损必然是于她最有利。说来可笑,当年艳妖娆宠冠后宫之时,她是甘愿为我的马前卒,也算尽心尽力。”
“很简单,敌人没了,敌人的敌人就不一定能继续是朋友。”
“你捋直舌头再开口说话。”
“文盲”
“这句我不懂,但听着象骂人的。”
“倒不傻”
“还骂”
“不傻,姐姐,是不傻,懂不懂否定之否定。”
“越骂越爽了是吧”
“两位姐姐,你们斗嘴也不捎上我呀。”
小小一口一个冰糖葫芦的啃着,看着两个帝姬你一句我一嘴的掐,忍不住想加入战斗。难得今天染姐姐也有兴致,平日里不爱搭理我俩,今儿个心情看着好。
“小小,你姑且一边呆着,我要和染主一辩高下。”
“要和我比试,行。小小,闪开点,小心溅你一身血。”
“大姐!是辩论的辨好不好,不是所有事情都要用武力解决的。”
疯魔,疯魔,原来你就是个疯了的魔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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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新到个村子,叫霍家村,霍是大姓,宗祠修的很是气派,村子里的人都聚在一堆,我就去凑个热闹,好吗,不看不知道,他们竟然要公开处决一对母子,又是一对,这世间的“事”都让我撞上了,买彩票怎么不见那么好的运气。
话说回来,这帮农民也够狠的,用最原始的办法裹个麻袋投河。起因也再简单不过,寡妇“偷人”。
那个瘦弱女子,不停恳求着众人放过她的孩子,觉着天下最伟大的真的是母爱。自己死到临头,却拼命还挣扎着想护住孩子。再看小孩,是个男娃娃,胖乎乎象个肉球,估摸着还是牙牙学语的年纪,不停的啼哭,真的可怜极了。
我真不是又想见义勇气,既无能力也无胆色,前两天才被教育过,也明白这个时代亦有自己的价值观,族规家法在此乡野之处是大过王法的,甚至可能连官家都觉得这是约定俗成之理。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道理都是对的,可可可,那个孩子真的好小,好可怜,他每一声啼哭都感觉戳着心,我实在是。。。。。。又犯贱
“能不能念她们是初犯,给次机会啊。”我弱弱的吐出一句,声音太小,没人理我。这帮亢奋的蛮荒村夫继续敲锣打鼓把人往河边抬。
“繁主,此乃风俗,还是别掺和为好。”侯爷说得对
“要不把她们逐出村子,永世不得回返如何。”我跟在这群人后面,继续弱弱的小声的。
“繁主,国法家规自有论断,我们不宜插手。”爵爷很理智
“实在不行没收房产充公,我替她再出点罚金给婆家成吗。”我继续试探,依旧没人搭理。
“别多管闲事”染主继续冷血
“放人一条生路,累积宿世福报,大家积点德不行吗。”我绝望的求告,依旧没人睬我。
“繁姐姐,她们好可怜,虽然有错但也不至死呀,你是帝姬也救不了吗。”
看来就属小小善良
“大家听我说,杀掉这对母子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能以恶治恶,这是愚蠢的。”
我用尽力气大吼,这回终于有人注意到我。
一位衣着考究的长者走出人群面向我,上下打量。
“这位姑娘,此地霍家村,此事亦是我族中之事,旁人还是休要多管。”
“就是啊,哪来的小妮子,连这等伤风败俗之事都要掺和,还替这贱货说话,没羞没臊的。”
“我说这位大婶,同为女子,你不怜惜她年轻守寡就罢了,何必落井下石,她是偷你家男人,还是睡你家床啦。”
“你,你,你,哪来的疯丫头,说话如此恶毒刻薄,小心我拔你舌头。”
“我呸,我刻薄得过你吗,她和你何怨何仇非要致她于死地。你这样的才得去拔舌地狱,受地狱火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