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的石盒给了你,信不信它吸完里面的灵气后,马上就会吞了你?”
听到这一番话,郑宏图头皮都炸了,握玉坠的手不自禁颤抖了几分,嘴上却依然怒声反驳:
“胡说八道,你小子少唬我!我戴着它十几年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好的?”秦煊讥笑一声,怜悯的看着他,
“近些年你是不是越来越力不从心,尤其这两天腰酸背痛连尿都尿不出来,仿佛被掏空,可你偏偏整整半年没有房事?”
“你结婚三次,每一任妻子嫁给你后都活不过三年,且都是身体枯竭而死对不对?”
“十年间你的三任妻子为你怀孕十几次,可每次要么流产要么生出来也是夭折活不过三岁,是不是?”
“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的?”
“若不是玉坠里的东西需要通过你这个媒介来吸收外面的养分,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小雅,咱们走,让他继续捂着宝贝玉坠,也就还能捂三天。”
“只是可怜你妻子刚刚怀孕,估计马上又要流产了。”
秦煊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说完转身就走。
郑宏图脸色惨白,整个人呆立当场。
一直在旁看戏的苏雅都惊了。
郑宏图的成功历程她也是听说过的,从捡漏一株两百年野灵芝获得第一桶金开始发家致富,到创立‘宏图’五星连锁酒店身价上百亿,后来更是在收藏界混出古药鉴定专家的雅号。
她同样听过这位郑富豪生活上的不幸,三任妻子早逝孩子夭折,甚至被好事者叫做克妻克子的不祥之人。
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命运,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一块凶煞的玉坠?真的假的啊?!
苏雅简直不敢相信。
把一个人的成功归功于一块玉坠,哪怕这话是出自宝藏男孩秦煊之口,她也感觉很扯。
可这一字一句仿佛亲眼所见一般,如今再看郑宏图的反应,显然是被说中了。
见秦煊已经走远,苏雅有意重重拍了下郑宏图的肩膀,
“郑总,回见咯!”
招呼了一声便转身追了上去。
“秦兄弟等一下,不,是秦先生,秦先生救我!”
郑宏图浑身一震,连忙反应拉过来,疯了一般冲到了秦煊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痛苦大呼。
“你不是耍狠说我诅咒你妻儿,不会放过我吗?况且,你死不死,与我何干!”
秦煊神情无比漠然,居高临下的俯视了一眼,绕过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