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丁海杏满脸疑惑地歪着脑袋看着他道,“你纠结这个干什么?你又偷听我们说话。”
“没有,你们说话那么小声,谁听的见。”战常胜颇为遗憾地说道,随即问道,“你们说开了。”
“还说没偷听,不然怎么知道我们在里面摊牌。”丁海杏挑眉看着他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容道。
“我只是看见他从里面出来,哎哟!那脸都成了猪头了。”战常胜眼中绽放着光芒,咧嘴笑道,“谁干的,真解气。”
“我爸揍得,不然这心中的怨气出不来,郁结于心,可就不好了。”丁海杏轻笑道,眉眼弯弯如一弯月牙。
“你呢!”战常胜随意地问道,“你的心情整理好了吗?”只有自己知道此时的心有多紧张,感觉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腔是的。
丁海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转道,笑着说道,“我!他既无情我便休,再为他伤心要死要活的,就太不值了。眼泪只有真正爱你的人才会心痛,对于不心疼你的人,你就是哭倒长城,人家都不带眨眼的。”
“你很坚强、也很善良。”战常胜感性地说道,一直都是对事事漠不关心的他,看着丁海杏的时候,黑眸里流淌着一丝担忧与隐约的自己从未有过的淡淡的心疼。
痴心女子负心汉,眼前这傻女人,别看嘴上说没事,终究心伤。
“坚强我承认!”丁海杏点点头道,经历了那么多,能不坚强嘛!
“善良?”丁海杏浅勾唇角快意一笑,然后开开心心地道,“千万别说我善良,你忘了几个小时前在你面前说过的话了。比起一刀,我更想看他被生活凌迟一刀刀处死。激情过后,被柴米油盐这些琐碎的生活冲击的七零八落,索然无味。”她指指自己道,“我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睚眦必报。”
战常胜闻言笑了起来,眼睛越发的明亮,“这才对吗?大丈夫恩怨分明,才不做那烂好人,成全了别人,痛苦的却是自己。甚至有些人说你活该。”
“我可不是大丈夫,是小肚鸡肠的小女人。”丁海杏凝视着他的脸,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战常胜眼中闪过一丝光茫,唇角的笑意越发动人,英俊的脸庞散发着浓浓的男性魅力。
真是男色惑人,害人不浅。丁海杏打了个寒颤。
着急上火
“战tuanzhang。”丁丰收和章翠兰推门进来,一看见战常胜讶异地说道。
丁丰收和章翠兰看着郝长锁出来,两口子立马疾步赶了回来。
“爸、妈回来了。”丁海杏一抬眼看见进来的他们从病床上下来道。
战常胜闻声,站起来转过身道,“你们别叫我tuanzhang了,咱们这么熟悉了,叫我的名字好了。丁叔、婶子。”
“这不好吧!”丁丰收和章翠兰面面相觑,一脸蒙圈相视一眼,丁丰收诚惶诚恐道,“俺们不敢高攀。”
“这怎么高攀了,杏儿叫我大哥,我称呼你们叔和婶子很正常啊!”战常胜态度坚决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咱们都坐下说话。”丁海杏招呼他们道。
章翠兰和丁海杏坐在了病床上,丁丰收从床底下又拉了一张凳子坐下,战常胜则坐在了靠近病床的椅子上。
章翠兰看向丁海杏,数落道,“杏儿你可真是,你这孩子怎么能跟人家战tuanzhang称兄道弟呢。”
“婶子这话我可不爱听,人民军队爱人民,我们来自五湖四海,都是兄弟姐妹。”战常胜眉梢间带着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