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分到半碗肉汤,还总是被抢。
父兽去世的时候,很多人逼着他离开。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族人冷漠的话语和厌恶的眼神,
石头砸在身上的感觉比动物的利爪刺破皮肤还要痛。。。
后来他们被族长镇压了,
没过几天就有人总是出现在石屋附近,后来辰才现他们是窥视父兽留下的东西。
家里的东西被偷的精光,
连他藏起来的、贯穿父兽的那把骨刀都被丢弃在墙角。
后面的日子是一样的。
他拼命的训练,经常从偷跑出去狩猎,每次拼的一身伤口,
但每次都活了下来。
幸运的话,
还能捕到一只小动物填饱肚子。
吃不完的埋到土里,下次饿的受不了了再刨出来吃掉。
记忆里就没有吃过生火烤熟的食物。
生火很容易被现,食物会被抢的一口不剩。
直到他越长越壮,越来越厉害,
他可以靠自己捕到足够吃饱的猎物了。
有人来抢食物,辰了狠的揍他,打的头破血流,生生咬断那人的前爪,
从此没人再敢瞧不起他。
。。。
。。。。。
苏木丞手掌还在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身上散着淡淡的亚兽独有的清甜的香气,
辰贪婪的抓住这缕气息,拥紧苏木丞像是拥住整个世界。
。。。看来生活也不总是糟糕的。
、、、
、、、
屋外的雨顺着房檐汇成一股,噼里啪啦的砸到地面上,土地被冲刷出一个浅坑。
莲花石碗里的油已经见底了,烛火开始忽大忽小的跳跃。
已经很晚了,
辰将苏木丞塞进被窝里,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晚安。”
“晚安辰。”
辰吹灭烛火,带着油灯离开。
。。。。。。
天空之上,月亮被厚重的云层遮住,
但云层之后,月光依旧是柔和的。
、
翌日。
遮住窗子的缘故,房间里依旧黑暗一片。
辰随着生物钟自然醒来。
先去洗漱,在厨房烧上一大锅热水,然后就是每天雷打不动的冥想。
结束后,带着昨夜空掉的几盏莲花油灯下楼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