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三郎清清白白,还特别宠她粘她,一刻也离不了她。
两相对比下来,孰好孰坏一眼分明。
午饭后,孙越以考二郎三郎功课为由,把两人叫到了书房。
二郎三郎刚进房间,孙越一巴掌甩在二郎脸上。
二郎被打的嘴角出血。
三郎惊呼:“大哥,你这是作甚,大家都是兄弟!”
孙越勾唇冷笑,无视三郎,直勾勾盯着二郎:“古话说得好,为兄弟两肋插刀,你倒好,插兄弟两刀。你可知若是没有我,你根本进不了朱家大门,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竟然蛊惑朱新宝为他生孩子,把他这个正夫放于何地。
二郎生生受了这一巴掌:“大哥,我也不知新宝会提出先给我生孩子。”
“她提出你就答应?你可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二郎无奈:“生孩子这种事情,是每个男人毕生的愿望,大哥你能明白我的,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拒绝这种好事。”
孙越气急:“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二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大哥,不是我说你,你还是多放点心思在新宝身上吧,你毕竟是和离之身,注定要多承担一些。”
孙越大声道:“滚出去。”
二郎三郎连忙离去。
孙越气的胸膛快速起伏,直接把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全部摔在地上。
心痛的无法呼吸。
贴身小厮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刻进来查看究竟。
孙越吩咐道:“立刻备车,我要出去。”
“是,大相公。”贴身小厮立刻去准备。
孙越重新换了一套月牙白的袄袍,披了一件雪白披风,才往府门口走去。
二郎三郎回去,朱新宝此刻有人陪伴,他在与不在都不重要。
孙越走到府门口,小厮刚备好马车:“大相公,请上车。”小厮掀开帘子,等他上车。
孙越躬身上车,坐进车厢,小厮问:“大相公,咱们现在去哪里?”
孙越手微微发紧:“去京郊。”
这一刻,他迫切想见到徐婵。
或许只有看见她,他的心才能平静一些。
当初她为了给他生个孩子,不惜吃了三年苦药。
如今朱新宝身子好好的,却不愿意给他孩子。
心中太苦,若是没有支撑,他该如何撑下去。
马车摇摇晃晃走着,孙越掀开车窗帘子看着外面倒走的景色,脑海里不由想着,当初若没和徐婵和离,是否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依然是徐婵的唯一。
依然是她捧在手心的人。
“今日去京郊之事,对任何人不得提起半个字,若是让人知晓,我要你的命。”
小厮连忙应声:“是,大相公。”
马车走了三个时辰才到京郊。
孙越不知道徐婵住在哪里,只知道她的不怕巷子深包子铺。
徐婵酿的葡萄酒名满京城,虽然他没来过,但只要听过名号,也能知道她的铺子。
“大相公,不怕巷子深已经关门了,您是要回去,还是找个客栈先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