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姐不嫌弃孙越行为浪荡就好。”垂下眼帘,姿态很是卑微:“孙越知道自己配不上小姐,一直以来都谨守本分,恪守本心,不想让自己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只是朱小姐实在太好,对孙越体贴入微,不知什么时候起,小姐的身影已深深镌刻孙越心底,这一辈子,孙越都不会忘记。”
抬眸深情凝望着她:“孙越这颗心已经是小姐的,哪怕和小姐没有结果,不能成为小姐枕边人,孙越也不在乎,孙越这辈子已经决定不嫁了,待到二十五岁,孙越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凑齐那五万两银子。”
这话看似深情,实则是在问朱新宝要名分。
他原本想着和朱新宝循序渐进,可今日陆鸣笙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危机,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嫁进朱家,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
朱新宝从小被千娇万宠长大,天真烂漫,哪里能理会话中更深层的含义,她被孙越感动坏了。
“你傻啊,就算凑齐了五万两白银,但你是官,你若不娶亲,便是和朝廷律令,和当今圣上言行相悖,对你的仕途有大阻碍。”
孙越何尝不知,深情且坚定:“为了小姐,孙越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朱新宝再也忍不住,直接扑进孙越怀中:“有你这话就够了,我心悦你,从见到你第一面开始,就想娶你回家,且是以正夫之位。”
孙越感动不已,眼眶都红了。
终于,费尽心机做了那么多,终于亲耳听到她把正夫之位给他。
他孙越翩翩人才,也只有正夫之位才配的上,那些以侧夫之位侮辱他的,全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成过亲又如何,他孙越照样一嫁还比一嫁高。
朱新宝见他那么激动,哭笑不得:“越郎何至于此?”
“孙越高兴自己没看错人,没喜欢错人,太过欢喜所致。”又道:“只是小姐家中长辈能同意这门亲事吗?孙越毕竟是个成过亲的男子,已是不洁之身”
“成过亲又如何,越郎又没有错处,而且年纪轻轻就被当今圣上钦点为探花郎,进入翰林院任职,以后若是有我爹爹们帮助,平步青云不在话下,谁敢多说什么?”朱新宝握着他的手:“最重要的是我喜欢。”
孙越笑了,只是脸颊肿的厉害,笑起来疼的很。
“嘶”
朱新宝连忙道:“大夫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给你的脸上了药,等回去后再抹两次,平均一日抹三次,不出三日,必然好转。”
孙越点头:“好,咱们继续吃饭?”
朱新宝颔首。
两人高高兴兴吃过午饭,孙越把人送回去,朱新宝道:“越郎就在家中静候好消息吧,待我回去说服爹娘,就遣人上门提亲。”
孙越点头,深情满满:“好,我等着朱小姐。”
朱新宝笑:“现在还叫我朱小姐?”
孙越笑,叫了一声:“新宝。”
朱新宝很是满意,原本还想亲他,可看到他那一张脸,实在亲不下去,也就算了。
徐谦把陆鸣笙被关起来的消息带到酿酒小院,徐婵正在酿制第一批葡萄酒。
听闻消息,她站在灶台前惊讶不已:“什么,陆鸣笙打了孙越,如今被关进了顺天府大牢?”
徐谦点头:“正是,陆公子被关进狱中后,发现牢头身染疾病,出手帮忙治好了牢头,牢头感念他的恩情,把消息传了过来。”又道:“牢头特意叮嘱,若想要救陆公子出来,必须去求孙大人,否则此事难办。”
徐婵最不想找的便是孙越。
那伪君子实在令人反感至极。
徐谦看出小姐的心思,道:“孙大人被陆公子重伤至昏迷,是顺天府尹小姐亲自下令关的陆公子,若是不能劝服孙大人,只能找比他更硬的关系,否则陆公子很难出来。”
徐谦说出一个无□□实:“小姐,孙大人好像和顺天府尹小姐关系暧昧,牢头说顺天府尹小姐有意娶孙大人为正夫。”
徐谦很不想说出这件事,可关系到救陆公子,他必须一五一十说清楚,否则很有可能耽误救陆公子。
徐奕闻言,气急不已:“荡夫,不知廉耻。”这才多久啊,就找了新欢:“徐谦,你也是,怎么什么事都往小姐面前说。”
徐谦很无奈:“事关陆公子能否出来,奴才必须如实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