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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术服装穿在洛桑和白一龙身上都各有各的合适,英姿飒爽,看上去很是登对。
正在办公厅里结束上午部分工作的蕾安娜站在窗边,看着楼下一黑一白两匹马背上、深红头的洛桑和黑色头的白一龙。
“这孩子也找了个黑头的。”她略带调侃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笃一。
“甚至名字里也有一。”笃一温柔地笑笑。不得不承认,洛桑的温柔更像他的父亲,也只有亲近的人才能体会到这种温柔里的复杂情绪。
“你怎么看?”蕾安娜看着有说有笑,甚至在马背上有些打闹的两个年轻人,突然也很想去跑两圈。
她的少女时代在马背上度过。身为家族的继承人,她和她已故的父亲相差了整整六十岁,她降生在持续了一千五百六十五年的战争的最后十年,当时局势很不明朗,而她上面的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以及他们的母亲都死在了战争当中。
她的父亲对她的感情是及其复杂的,一如她对她的父亲一样。
格拉姆斯的荣光,即便她不来继承,也会有其他在这片领地上或者相邻领地的“贵族”来继承。
她更像是一个意外,直到她的父亲死前,她在他临终的床上与他和解。
往事不知为何突然涌起。
笃一从身后抱住她,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乱想什么呢?合适不合适,还需要时间来证明。你总不至于不相信我们的儿子的眼光吧?”
“那倒也不是。”她说,“只是那个女孩让我想起一个人。”
“是谁?”
“李昭明。”蕾安娜说道,“尤其他们现在都在那个学校读书。如果那个女孩的经历就像洛桑和我说的那样,她很可能是李昭明的血亲。那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但我记得李昭明一直是单身……”笃一不确定地道。
“而且官方记录上,她应该从未登记过后代,也没有做过体外受精。”代孕在这个年代是重罪,即便是达官显要,只要触碰了这个底线,就和毒品、娈童一样,必然会迎来身败名裂的结局,甚至不是赌博这种问题能够相提并论的。
李昭明虽然出了名地冷心冷情,但不代表她会在大事上没有基本的判断。
所以要么白一龙不是她的亲生孩子,要么就是有不能出现在公众视野内的非常必要的理由。
会是什么理由呢?
蕾安娜出了一声长叹。
“和平的年代才持续了37年,尚有旧账未结清……么?”
……
威尔逊家的马场说白了就是整片后山。这里的地形复杂多变,虽然整体处于气候比较稳定、板块运动不强烈的地方,马场每年的维护项目里面非常重要的一块工作就是勘验地形。
这项工作的工作量很大,而且做起来也很耗费时间,因此根据季节的不同,把山体的各种地形的勘测分别放在了不同的月份,保证了不会因为勘验工作的进行而影响马场的连续使用。
一些危险的地方也做了相应的标识,比如在一些靠近隐蔽的悬崖或者断坡的地方有结实的栏杆、一些容易迷路的地方设有信号装置,通过手机就可以定位等等。
总而言之是个风景优美且不需担心会走丢的地方。
白一龙担心的也不是走丢。
自从两人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之后,洛桑就一直用一种好暇以待的眼神看着她。话题是从东到西,天南地北,漫无边际的,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两人先是跑了一会儿,一路上山,来到这附近的制高点。 这里有个休息驿站,小小的一间小木屋,像更北边一些的国家那样背靠着山体,是下沉式的,看着很像猎人的小屋。这种设计的好处就是不惧暴风雪的侵袭,轻易不会垮塌,而且还能简单地烧得很暖和。
洛桑却不急着下马。
一阵震动从下体传来,白一龙抓紧了马鞍,这才没有掉下去。
“唔……”她咬紧下唇。她都忘了……
她羞愤欲死地看了洛桑一眼。洛桑就在她旁边,这两匹马似乎是配偶关系,正打得火热,你蹭蹭我、我舔舔你,完全没有要管身上那俩人想干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