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么倒霉?
联络器都能忘?
楚波光翻裤兜的时候,眼睛随意往下一瞧
隔间门下的缝隙,齐刷刷站着一排黑色的皮鞋,连间隔都一模一样!
什么鬼?!
楚波光连忙从马桶上跳起来。
他终于知道这诡异感来自何处了,太过整齐,太过统一,分明像被统一操纵控制、思想连接在一起的虫子!
门外的“人”也察觉到少年的紧张。
开始砰砰砰地拍门。
但他们的声音几乎虔诚的温柔、诚恳和卑微。
“主,我亲爱的主,请不要害怕,我们对您没有恶意……”
连声音都能重叠在一起。
楚波光感到一阵恶寒:”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门外的“人”出笑声,声音柔和,那柔和中又透露着隐隐的癫狂:“我们是你的奴仆啊,寻你回到主的身边,我们一直在等你,伟大的主……”
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有无数双手掌拍在上面,白色的门已经摇摇欲坠。
楚波光甚至怀疑,门外不止刚才那六七个a1pha,甚至更多。
刺耳无比的声音响起,一只漆黑的虫钳切开了门扉。
“主,我的主……接受我们,爱怜我们,赐予我们……”
缝隙之间,男人英俊的脸狂热地盯着他,金色的眸子满是疯狂和痴迷,他的脸上浮现出斑斓的纹路,一如蝶翼上迷人的图案,如果不是猩红的颜色,或许能称得上艺术。
每一个似乎都长着不同的脸,每一个又好像长着相同的脸。
但无论哪一个,脸上都充满着对少年的狂热喜爱。
他们看到楚波光,闻到楚波光,听到楚波光,每多一秒,都能被骨子里的渴望和饥渴折磨煎熬!
“虫母……我的……我的……虫母……”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砰的一声,门被彻底撕开,疯狂的蝶属雄虫们争先恐后地挤进来,将苍白的人手、漆黑的虫肢伸向。
空气中雄虫分泌的荷尔蒙,几乎快要实质化,对于楚波光来说,过分的甜蜜、湿润,粘稠。
耳边充满了不清不楚的呓语,浑浊,癫狂,重复,狂热。
想要想要得到想要从身上获得满足。
亲他,吻他,舔他,吸吮他每一寸肌肤,渴饮每一滴唾液。
他们是的信徒,的仆人,的狗。
做的狗,冲汪汪叫,舔他的手和脚,希望能得到更多。
铺天盖地的欲望诉说几乎要把楚波光这个刚刚步入成年期的虫母压垮。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也生了变化,热得要命,被传染了高烧。
“有了你,我们才得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