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公主不把我当成自家人看待,故意要排挤我?”
此时的商成音也没有料到这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杜若也是没有想到这薛小婉如此没有脑子。
她只是薛引的妹妹而已,就算是薛引还不一定能够这样子跟商成音说话,这一国公主即便在皇宫当中不受宠,可这地位身份摆在那里便是着薛家人抬头也仰望不到的。
若非是出了怀孕的事情,这种天大的荣耀又岂会落在他们薛家人的头上。
事到如今还分不清楚是非的,是这薛家的人。
“奴婢不能做主,要是薛小姐执意要住到这里的话,那只能够亲自去跟公主说了。”
薛小婉有些生气,想要将杜若手中的钥匙抢了过来。
“我还真就不信了,你把钥匙给我,我现在就住进去,我倒是要看看公主还说些什么。我把她当成亲嫂子看待,她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薛小姐才刚刚来到公主府,还没有见到公主,怎的就这般无理?要是被公主知道了,你执意要住到这院落当中,岂不是要给公主不好的印象,只怕到时候不是公主要排挤你,是薛小姐诚心不做好。”
她说的这番话可不是说给薛小婉听的,站在她旁边的孙氏听到后脸色一变,就在薛小婉上前想要抢钥匙的功夫,孙氏顿时拉住了她的手。
“娘,你拦着我干什么?”
孙氏有些生气地对薛小婉扭了扭头。
“胡闹什么,杜若说得没错,你这才刚刚回来,还没有拜见古公主,岂能够跟公主结下梁子?”
“你才刚回来,很多事情娘还没有跟你一一交代。”
孙氏说完后便转头看了一眼杜若,“你回去跟公主说,晚上的时候,咱们一家人聚在一块吃顿饭,这表叔家也来了三个孩子,正好也介绍给公主认识。”
堕落点头迅地就离开了这里,薛小婉不甘心的跺了跺脚。
“娘,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刚才要拦着我,明明我是有资格住在这的,她这么做的话,分明就是不把我放在眼中,不将你当成婆母看待。”
“好了好了,娘知道。”
“不过咱们家现在需要打点的地方还有很多,你要是贸然得罪了公主,那以后我还如何向她开口?”
“你以为你哥哥娶了公主就能够平步青云吗?你想多了。咱们家呀,虽然是跟公主攀上关系不假,可谁让人家是公主呢?”
“咱们做民的,还不得跟当官的低头。在公主府中也是一个道理,这毕竟叫做公主,服了你以后到这可不能够刁蛮任性,要是犯了错,我也不能够保得住你。”
“你哥哥现在步入仕途哪里都是需要营养打点的地方,要是得罪了公主,她不给咱们钱怎么办?为了你哥哥的前途,你一定要忍住。日后等你哥哥高升,再替你寻一个好人家。”
孙氏在心中打算着,可薛小婉听到后,尽管也知道对方说的话有道理,但还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她觉得住在了公主府,这整个公主府都是自己的。
不过她心中也有些嫉妒起商成音,都是人凭什么她的命就这么好,还成了公主,弄得她却要在商成音的跟前低人一等。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跟公主结下梁子的。我会好好地听你的话,跟公主交好。”
孙氏看着薛小婉欣慰地点了点头。
杜若回去之后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商成音说了一遍,还将血寒院的钥匙交到了商成音手中。
“这个薛小婉脾气真是蛮横得很,来到这公主府岂能够不遵守府里面的规矩,还妄想踩在公主宁的头上。”
“奴婢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雪寒院不是她能够住得了的,她偏不听,还想要跟我抢钥匙。”
商成音面上毫无波澜,上辈子她就知道这薛小婉是什么货色的人,不过最令她在意的不是这个人,而是薛越。
她目光深深的注视着杜若的脸,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薛越便是上辈子害死杜若的罪魁祸。
此人表面上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看起来哪里都彬彬有礼,对女子也是极好,实际上内心肮脏,自私贪婪还好色。
上辈子就是因为自己太过于软弱,还差点让这贼人弄脏。但这辈子可就不一样了,她不仅要为杜若报仇,更是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听说这些小婉还带回来了几个人。”
“对,这薛家表哥薛越最大,年纪跟驸马差不多,只是因为辈分上是驸马的侄子。”
“薛宝跟薛从两人都是表叔家的儿子跟女儿也一并跟了过来,岁数要小些,都是十岁两人是龙凤胎。”
薛宝跟薛从商成音倒是记得,这二人上辈子过得也挺惨,而且都是跟自己有关,商成音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孩子倒是没有跟薛家这些人一样同流合污,算是这薛家人中不可多得的一股清流,若是好好教导的话,将来必定成才,并且也不会像薛秋一样是个白眼狼。
“好,你派人注意一点薛越的动静。”
杜若听到商成音这么说后,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懂得商成音为何独独要她提防薛越,而并非是薛小婉。
“是。”
杜若心中虽然有些疑问,但她从来不质疑商成音做的决定,因为目前商成音所做的每一个决定虽然都有些冲突,但是目前商成音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还有一件事,老夫人说晚上一块去她那里用膳,说是要正式把表叔家的人以及薛小姐介绍给您。”
“知道了。”
她在回答时语气还变得冰冷了一些,因为她跟薛越的第一次见面,完全没有忘记掉对方眼中的惊艳,还有邪念,因此让商成音心中很是厌恶。
孙氏最终还是安排了另外一处院子给薛小婉,薛小婉就算是再怎么样,不甘心也无可奈何。
傍晚,商成音换了一身白色素衣,上面只绣了几朵金桂,用来简单的点缀。
她只用一根玉簪,将墨挽起,便足以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