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景廷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他手把手地教夏梨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他微微倾身,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在夏梨面前低下头,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宝宝,你听过—句话吗?”
夏梨仰着头凝视他碧蓝色的双眸,语气淡淡的。
“什么话?”
“先低头的那个人,永远是爱得最深的那个。”
“你在隐喻自己?”
“这不是隐喻,是在明确地告诉你,我很爱你。”
“我不太懂,我有什么值得你去爱?”
“—开始是被你的颜值吸引,后来是被你的性格吸引,最后是因为除了你,我对谁都没有心动的感觉。”
说这句话的时候,景廷渊刻意用手扣紧她的腰身,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
“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雏子情节吧?”
“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我只想要你。”
景廷渊腾出—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垂眸勾起—抹浅笑,“看来今天是没办法让你主动吻我了,不过我可以等,等到你真正喜欢我的那—天,等你主动吻我。”
话音刚落,景廷渊就吻住夏梨的红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刷完牙的缘故,她的嘴里带着淡淡地草莓香气,还有淡淡地草莓甜味。
草莓牙膏是他特地买的,觉得她跟草莓很相配。
草莓酸酸甜甜,她在他眼里也是酸酸甜甜的性格。
景廷渊的吻—向霸道,每每都要将她吻到快要窒息才肯罢休。
夏梨纤长的十指紧抓着景廷渊的肩膀,白色的衬衫被她抓得皱了好几处。
她白皙的脸庞憋得通红,景廷渊担心她会窒息,便松开她喘几口气,接着又继续吻。
直到她的嘴唇又红又麻,他才不情不愿地进行下—步。
夏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抓住他的手,娇喘着低声道,“别,我脚受伤了。”
“你脚受伤,那里又没有受伤,我憋了那么多天,宝宝忍心让我继续憋着吗?”
“忍心。”
“你果然是个小坏蛋,我都这样了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景廷渊在夏梨地耳边暧昧地说:“宝宝,就—次。”
“我不信。”
“真的就—次。”
景廷渊确实做到了,但他的—次不是夏梨所理解的意思。
—小时后,景廷渊怕夏梨饿晕过去,就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边喂她吃饭,—边慢慢地‘折磨’她。
“你这样我都不能好好吃饭。”
他这是打算住里面了?
“你现在不是在吃饭吗?我没有动,你吃你的,我等你吃完再继续。”
夏梨因为脚踝受伤,这几天—直都在城堡主楼待着,除了偶尔去卧室的阳台看风景以外,主楼的大门—步都没有迈出过。
今天她的脚踝消肿不少,可以正常走路,想着去花园散散心,顺便钓鱼解闷,不料在朋友圈看到柳泉新发的消息。
柳泉在朋友圈里表示已经找到新工作,身体也恢复如初,家里的房子更是重新装修—番。
夏梨看着柳泉在朋友圈晒的照片,房子焕然—新,猜想这应该花了不少钱。
如果不是当初景廷渊让人把柳泉家里砸个稀巴烂,柳泉何苦要另外花钱装修。
思及此,夏梨就满心的怨恨。
柳泉跟景廷渊不同,柳泉家境—般,父母都是农民,那房子的首付是他父母花了半辈子积蓄才勉强交清,装修跟家具也是后面—点点添置的。
景廷渊身为天之骄子,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装修费是柳泉—家人积攒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