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阵电话铃声把吵醒了,她摸着黑,接起了电话。
“你好,是白露小姐吗?”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是我,你是?”
“我是施容容的爸爸施简,我想问问你,放学后知道蓉蓉去哪儿了吗?”
“施容容?她打出租车走的,去哪儿我不知道啊!”白露有些奇怪。
“哦,她还没有回家,司机说他经常看见她放学的时候和你一起等车。”施简顿了一下,“你知道她坐的出租车的车牌号吗?”
“她晚上一直没有回来吗?你们可以去查一下监控,我没有留意车牌号。”白露有些抱歉。
“好,谢谢白小姐,打扰了。”
电话挂断,白露躺床上猜想着施容容会去哪儿?去朋友家?那她家人肯定已经打听过了,她会去哪儿呢?白露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立夏叫醒的,“怎么啦?昨晚上没睡好吗?”立夏看着还在床上蠕动的白露勾唇轻笑了笑。
白露慵懒的坐起身,秀眉轻拧,说道:“昨晚上施容容的爸爸给我打电话,说施容容没有回家。”
“哦!她的朋友都联系过了?”立夏也微微蹙眉,“难道她失踪了?”
白露连忙拿过手机给施简回拨电话过去,
“喂。”昨晚低沉的声音今早已多了丝沙哑。
“施伯伯,我是白露,施容容她回家了吗?”白露关心的问。
“没有,她的朋友我们都问过了,昨晚没人和她在一起,我们已经报警,你说的出租车是被盗的。”施简的话让白露震惊。
“施伯伯,别太担心,容容很快会找到的。”
挂了电话,白露想到最近的女性失踪案件,倒是替施容容担心起来。
陈立夏也看出了她的担心,摸摸她的头安慰:“既然警方已经开始调查,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立夏哥哥,我看到过那个司机的脸,虽然就一眼,但他的眼神我现在想来,很复杂。”白露突然想到,“我们去警局吧!说不定能画出他的画像。”
说着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立夏看她着急的样子说,“吃了早饭再去,这么早人家有些部门没上班呢!”
“人命关天,当然急啦!”白露很快洗漱完毕,抓了桌上的一个水煮蛋还有一瓶牛奶就要走。
立夏拿她没办法,连忙跟上她,两人去了公安局。
两个多小时后,白露通过回忆,终于让人家画出了嫌疑人画像。
走出公安局,立夏送白露去了学校,自己则过来事务所,和李同林一星说起了施容容的事以及之前的女性失踪案件。
“这会不会和那个什么电影演的差不多,一个变态男绑架女性,强奸还分尸?”李同叼着烟说道。
“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林一星瞅一眼李同说。
“李同,你用电脑查一下,看有没有嫌疑人信息,然后他把车开哪个方向去了。”陈立夏吩咐。
施容容坐在一个脏兮兮的铁笼子里,泪流满面。她明明只是要去找季少民,只是坐了个出租车而已,等她醒来,已经被关在铁笼子里了。
房间里摇曳着昏暗的灯光,旁边笼子里的女人好像已经昏死过去。
施容容害怕得想要大喊大叫,可唯一的理智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否则连命都没了。
她尝试着用卡打开锁,可那只是电影里演的,卡别断了,手也磨出了血,她又尝试用脚踹门,结果除了自己手疼腿疼,锁还好好的。
她崩溃的无声哭泣,她想在坏人来之前找到求生的方法,可是对于她一个女孩子来说,太难了。
季少民在清早知道了施容容失踪的消息,他也很担心,之前施容容打那么多电话,他都没接,主要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一直把容容当妹妹一样疼爱,自然不希望她有事。
所以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也帮忙施简去寻找施容容了。
蒲从正在忙着替顾客杀鱼杀鸡鸭,老板又给了他拎过来两只鸭,“老蒲,动作快点,今天中午生意好。”
“唉,好的,老板。”
蒲从点头哈腰的对老板表示他可以完成任务。
晚上8点,他终于可以下班了。他很自然的换下带血的皮围裙,在自来水水池前,擦干净溅到脸上的血迹。套上黑色棉服外套,戴上鸭舌帽走出了一家火锅店的后门。
李同利用网络捕捉到了车被盗时候的一个镜头,和白露给警方的画像对比,找到了一个叫蒲从的外来务工人员信息。此人没有前科,一直辗转各工地打零工,是老板要工资让他办理银行卡留下的一张照片。
“这个人现在在哪儿能查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