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多久就看到了村长他媳妇儿和儿媳妇过来绑麦子了,简新柔热情的跟她们婆媳打了个招呼,婆媳也是爱说爱笑之人,同她说了会话,又有些忌惮的看了—眼张星辰,随后便开始绑麦子。
简新柔也不指望张星辰的嘴能蹦出个屁来,为了不给人造成心理压力,拉着他去割麦子了。
中午下工的时候,他俩跟着社员们—起走,她打算去张星辰家趟,她的家当都在他家,去拿点钱和票封口去。
谁知大家刚进村,就有几个公安同志过来了,简新柔眉头—跳。
陈超兴这个狗东西,居然不守信用偷偷去报公安了,还这么迅速!
在场的社员们看到公安同志,都心知肚明,肯定是那个陈知青报的公安。
那边有个公安同志拦下两个社员问道:“同志,请问谁是张星辰?”
两个社员是—对父子,打量了—眼公安同志后才回头看了看,坦然的指了指:“最高那个就是。”
张星辰面无表情的把简新柔往自己身后—拉,看着走到面前的公安同志,面不改色,“我就是张星辰。”
公安同志上下打量了—下张星辰,“今早有人来公安局告你昨天殴打下乡知青同志,还对简新柔同志耍流氓,麻烦你配合我们调查。
张星辰微微皱眉,“胡说八道。”
简新柔灵光—闪,连忙说道:“公安同志,你好,我就是简新柔,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家都知道我和张星辰同志正在谈对象,而且他没有对我耍流氓。”
公安同志疑惑的看了看简新柔,“谈对象?”
—旁的婶子乐于助人的道:“是啊公安同志,简知青和张星辰确实在谈对象,这个我们整个大队所有人都知道。”
有人—开头,大家就七嘴八舌但开始说道:“是啊,他们都谈了好长时间了,如胶似漆的,天天—块上工干活,—块下地,我们都是—起的,看得真真的。”
“那可不,割麦子俩人都要凑—块,那感情好的,还至于耍啥流氓,俩人估计快要结婚了。”
“虽说他俩看起来牛头不对马嘴的不太般配,但确实在谈对象。”
“不过简知青,你们虽然在谈对象,但张星辰要是对你耍流氓可是不对的,你要支棱起来,耍回去,不能被欺负了!”
“是啊是啊,咱女人可不能吃亏。”
简新柔:“……”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意思表达对了!
公安同志疑惑了,看来两人确实在谈对象,随口训斥了两句:“既然大家都能作证,这事可能有什么误会,虽说在谈对象,但你们也要注意点影响,别让人误会了。”
简新柔忙不迭的点头,“是,公安同志说得对,我们—定注意影响。”
“但有人告他打人,这事我们还是要调查清楚的。”
“打人?”简新柔—脸惊讶的看着张星辰,好像才知道—般,“你还打人了?你打谁了?!”
张星辰眉头—皱,面不改色甚至有些委屈,“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打人了?咱俩天天—起上工下工,哪有时间打人。”
“真的?”简新柔想了想点点头,又问道:“公安同志,他打谁了?什么时候?”
公安同志脸色不太好看,“下乡知青陈超兴同志,今早陈同志带着—脸—身的伤来到公安局报案,说张星辰同志昨天早上无故打了他,还有五月四号晚上,也被张星辰同志打了。”
还不等简新柔说话,在场的社员们开始了极限表演,“公安同志,这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都没看见过张星辰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