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沈信的手機響了,他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發現是許如塵的來電。
他接起電話,「餵?」
「終於接了。」對面的許如塵猛地鬆了口氣,「你嚇死我了。」
「嗯?」沈信疑惑。
「突然發了個位置,之後再也聯繫不上了,打電話也不在服務區,我差點打報警電話問你出了什麼事。」許如塵難得語極快,甚至帶了點質問的感覺,往常軟綿綿的垂耳兔豎起了耳朵。
沈信終於想起自己在進去前給許如塵發了個位置……
「啊,這個,我只是告訴你我在什麼地方。」沈信試圖挽回,「報個平安來著。」
「這算什麼報平安!」
「錯了錯了,不會再這樣了,你就原諒我吧。」沈信充滿誠意的撒謊,「你看我現在算是公職人員,偶爾會做點符合公職人員的事情,對吧?」
許如塵沉默了幾秒鐘,然後用一種奇怪的聲音問:「公職人員?」
什麼?搞玄學的還有公職?
「總之就是這樣,我在和警察合作。」沈信說。
「那我算,公職人員的家屬?」
「沈信,受法律保護,你下次不能再嚇我了!」
沈信:……
怎麼扯到軍婚去了。
終於把人安撫下去,沈信轉頭看向那個小山包嘆口氣。
「行吧行吧,做點符合公職人員的事情。」
他轉身回了山。
另一邊,駱傑在救護車上醒了過來,在甦醒的那一刻同事就送上了水,他連忙灌進去了一杯。
「月圓。」他開始喊自己的狗。
「狗沒事。」開車的岳為民回答他,接著狗就撲到駱傑身上開始舔他,駱傑這才放下心來。
接著駱傑看了一圈,「那位帶我下山的同志呢?」
「你說沈先生?他把你送下來後就回去了。」岳為民說:「那座山上有奇怪的東西,他們去處理了。」
駱傑驚訝的看著岳為民,「岳隊,你說什麼?奇怪的東西?真的假的?」
「不然你以為自己為什麼在裡面出不來。」岳為民瞥了他一眼,「我確定有問題後聯繫了玄學部門,沈先生是玄學部派來的外援,把你從山上帶下來,還有小李也是他救醒的。」
「一會兒讓醫生給你做個檢查,然後你就可以和小李在同一個病房住院了。」
「月圓也會去做檢查,不過看上去你們兩個只是疲憊過度,就算有事沈先生也應該早就幫你處理過。」
駱傑茫然的抱著狗,覺得自己這三十年的唯物主義思想都快崩碎了。
「這麼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你說什麼呢?」岳為民一邊開車一邊回答:「你都做警察了,竟然還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