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神色淡然的喝着茶。
她故意让风鸣不必避开翊坤宫宫人,堂而皇之的将小夏子丢到凤贵妃寝殿。
小夏子被丢入凤贵妃寝宫时并未死,还留着一口气,只是全身血淋淋的,看起来与死人无异。
当时凤贵妃有两个选择。
第一,彻底杀死小夏子,悄悄处理了他的尸体,让此事不了了之。
第二,借此事作,假惺惺的装作慈母,将此事闹大,让她受到严惩。
很显然,凤贵妃选择了第二种。
她一心谋划着对付晏姝,压根没有现小夏子还剩一口气。
直接让安嬷嬷将小夏子的“尸体”处置了,只想着死无对证。
只有小夏子死了,便没有半点证据证明是凤贵妃指使人杀害谢敛。
但晏姝命贴身侍卫往翊坤宫丢尸体的事却是证据确凿,翊坤宫有无数双眼睛都看见了。
所以凤贵妃有恃无恐的告上御书房,甚至担心父皇会偏心庇护她,故意挑在父皇与众臣子议事之时。
只可惜,凤贵妃所做的一切,早已在她的算计之中。
她给了凤贵妃选择的机会,凤贵妃自己未曾抓住。
凤贵妃死死攥着安嬷嬷的胳膊,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她伸手指着晏姝,嗓音颤:
“好、好啊!晏姝!你为了诬陷本宫竟然还费心寻了一个与小夏子一模一样的人,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贵妃娘娘说这话实在让本宫心寒啊。”晏姝唇角勾起一抹笑,但眉眼冷若冰霜,“娘娘待本宫如亲生女儿,本宫能安什么心思?”
“你——”凤贵妃嗓音陡然失控。
“贵妃,闭嘴。”景皇幽冷的语气响起,看向凤贵妃的眼中已然带上来不悦,“你这副模样,是想让朕的臣子们看笑话吗?”
“小夏子,你来说。”
凤贵妃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咙,眼中充斥的惶恐不安。
小夏子脸色苍白,声音细微的道:“回、回皇上,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安嬷嬷给了奴才砒霜,命奴才将砒霜下到谢质子饭食里。。。。。。奴才只是听令行事,求皇上开恩。。。。。。饶奴才一命。。。。。。”
余下几位被押着的太监也纷纷道:
“奴才们可以作证,就是夏公公吩咐李公公下毒毒害谢质子的!”
其中一人还拿出一小包用油纸包裹的药粉,战战兢兢道:“这是李公公未用完的砒霜。。。。。。”
周德全立即派人去请太医,匆匆赶来的太医用银针试过,笃定道:“回陛下,此药粉正是砒霜!”
凤贵妃、晏琮等人脸色一白。
“凤贵妃。”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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