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他偏头躲开,不理会晏眀浔的调戏,报复性地用力勒了下这人的腰,软尺交错收紧。
晏眀浔装模作样地倒吸一口凉气,绷紧腹部,哭笑不得道:“干嘛?杀人灭口啊?轻一点,很疼的。”
纯属胡言乱语。
江遇懒得搭理他,记录完腰围就要量胯深。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晏眀浔很主动很配合地让江遇量,软尺从□□绕过来的时候,晏眀浔没再说过一句话,脸色绷得很严肃很正经。
江遇松了口气。
他这些年在巴黎接过的男顾客订单并不少,无论是给谁量体都心无波澜,可一到晏眀浔这里就……总之很难绷。
而且在工作场合下,江遇难免会觉得有点尴尬。
刚才他弯腰的时候甚至隔着裤子看到晏眀浔那里跳了一下,梦回多年前的某一幕,江遇险些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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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体结束后,江遇很快把数据录入电脑里,他急需一人打破现在这种比上次还古怪的氛围,于是开门让宋敛进来。
“好啦?”宋敛歪着脑袋说:“那个晏哥,乔辰哥让你给他回电话,他说给你发微信你没回。”
“嗯。”晏眀浔收敛有些异样的神色,边掏手机边好奇询问:“你什么时候跟乔辰这么熟了?”
宋敛没吭声。
没办法,谁让你和江遇莫名其妙黏黏糊糊的,还不是得靠他和乔辰帮忙监督?
比如刚才就量个体,江遇哪次给人量体他不在现场,偏偏轮到晏眀浔他就得出去,搞得他好像是江遇和晏眀浔之间的第三者一样多余。
还得他在门口把风!
太过分啦!
晏眀浔没追问,对江遇使了个眼神报备,自己到外面去打电话。
宋敛搬了个椅子坐到江遇身边,问他现在有没有灵感,“我刚才在走廊外面看周导他们已经到唐婷姐那了,估计再过两个小时就该来录咱们啦。”
江遇敲了两下桌面,眉头微微皱起,努力回想自己和晏眀浔刚在一起的日子。
那段时日应该也称得上是“热恋期”,只是他们的热恋期和大众意义里的“热恋”不大一样。
别的情侣每天恩爱非凡形影不离,他和晏眀浔却每天都在刷新忍耐度和底线,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石安巷管理治安不好,江遇十几岁开始被人抢惯了,出去学习打工从来不带手机等其他电子设备,书包里从来都是只装着半块砖头。
晏眀浔又是个一刻看不到江遇就忍不了的性格,找不到人的时候不是在发疯,就是在发疯的路上。
他很像隔壁院里经常拴不住的那条大黑狗,经常饿得不行,看到人就恨不得冲上去咬一口。
而江遇就像一块肉,每晚回到自家小院都得先被苦苦等候的晏眀浔摁在门口的墙角那里连啃带咬地亲好上好久。
直到江遇喘不过气,晏眀浔才会依依不舍地放开,拇指摩挲着江遇的唇角语气暧昧地说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