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kl私人红酒会所出来,单一纯已经睡着了。
劳斯莱斯车内,她抱着关彻的一条胳膊,挨着他,睡得香甜。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辜潇闻,趁着这机会才说,“彻,先前江亦打电话给我,他的意思苒妹子今天遭遇陷害,不是熟人干的。”
关彻习惯在车上闭目养神,对于辜潇闻所说的,没什么表情,薄唇仍旧抿着。
辜潇闻对瞿苒的印象差了不少,他不喜欢心机女,故此既然已经把江亦的话转述了,便没有再多说,“今天在葬礼上,我看他们议论纷纷,都在揣度你的身份,你打算什么时召开记者会?”
关彻眉心微蹙,淡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召开记者会?”
辜潇闻讶异神色,“这样难道不是更正式一些?”
关彻没再作回应。
辜潇闻挑挑眉,不太理解关彻,毕竟他关氏家族掌舵人的身份迟早要让整个京市的人都知道,召开记者会,正式宣布,不正可以避免外界的议论纷纷?
不过辜潇闻没有看过关彻做错误的决定,相信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车子送辜潇闻回家后,就驶入了兰溪别墅,
关彻一只手握着单一纯的小腿,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身,抱单一纯下车。
余嫂在客厅看到,和煦地说,“单小
姐似乎很没有安全感,这几晚在兰溪别墅都睡得很不好,她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会睡得好一些?”
关彻轻轻放单一纯到床上,示意余嫂帮她拉好被子。
他没回答余嫂的问题。
“好好照顾她。”
余嫂恭敬躬首,“是。”
关彻自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打一通电话,在他包裹在黑色长裤下的长腿要往门口去的时候,单一纯伸手抓住了他的西装衣角。
“颐臣哥哥,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关彻定住,随之将手机放回西装口袋。
“好。”
单一纯弯了弯嘴角,睡得愈加香甜。
余嫂见状,连忙退出了房间,顺带带上了房门。
隔天一早,余嫂上来请单一纯吃早餐,就看到单一纯已经在换床单。
余嫂连忙过去接过手,“单小姐,这些事情您吩咐我来做就好。”
单一纯身上穿着关彻的衬衫,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此时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窘迫道,“我昨晚来例假了,不小心弄到床单上。”
余嫂办事细心,此前问过单一纯喜欢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她好帮她备着,所以床头柜上她已经放好安心裤和卫生巾,照理说单一纯应该是不会弄到床上的。
而单一纯现在穿着关彻的衬衫当睡衣,这两点无疑说明
一个问题,昨晚是他们两个人不小心弄脏床单的。
余嫂不由在心里头叹息了一声,脸上依然是温煦亲厚的笑容,“不妨事的,我来处理,您下楼去用早餐,我做了你爱吃的红枣小米粥。”
“好。”
单一纯害羞的低着头走向衣帽间,去换衣服。
……
下午,瞿苒在约定的餐厅里等江亦。
他已经拿到关律喝过水的杯子。
因为她来的比较早,便无聊地刷了会儿手机。
关氏家族的新闻占据了所有头条的版面。
在关老爷子离世之后,所有人现在的焦点都集中在关氏家族的哪一位成员即将继任关氏家族掌舵人这一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