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声,任她紧紧抱着他颤抖,手指随着她的扭动,规律而耐性的抽插。
「啊、啊……叔叔、叔叔不……啊——」她未说完的拒绝被高潮冲散,反倒成了助兴的娇吟。
她的敏感倒教白知羲惊讶了,不过就是手指随意捣了几下就高潮,娇成这样,要真把肉棒餵进去,小姑娘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得受着。
何咏心昏昏然的躺在他怀里喘,乖的像猫似的,经过高潮的她,紧闭着双眼喘息,小脸泛红满是春慾,两团奶子娇懒艳媚的随着呼吸起伏。
白知羲起身,边看着她边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而坚实的上身,隐忍许久的肉棒硬挺,青筋浮起环绕棒身,肉头迫切而兴奋的泌出汁水。
他坐上床将人捞回怀里,吮吻着她莹润肩头,一边慢条斯理的褪去她的裙子,他很享受一寸寸拆开礼物的愉悦。
他送自己的生日礼。
「你、你不可以这样……你是我继父……」何咏心双手抱胸遮住自己,高潮褪去后理智更清晰,刚才被她丢弃的羞愧感也更清晰,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
她在做什么,她竟然在妈妈前夫身子下,淫荡的扭着屁股任人玩弄。
她平日里英挺矜贵、被她和好友私下笑称禁欲系精英代表的继父,此时凤眸赤红、充满慾念,侵略意味十足的看着她的身子,他自在而坦然的裸露精壮的肉体,更是毫不避讳的将那根热烫阳物贴在她腰侧。
「嘘,别哭。」
白知羲动作温和而缓慢的揩去她下巴的泪水,小女孩全身莹白透红,她没注意到,裙子已被褪去,背心像块破布勉为其难的挂在她身上,她用手遮胸,被他玩到嫣红的奶头却从她指缝间溢出,浅蓝色蕾丝内裤包着的屁股蛋露出白嫩浑圆的半边。
「等会会好好操哭妳的,不急。」
他哑着声说完,一手抓住她的手钉在上方,强势的褪去她身上已不能称为衣物的布料,伟岸男体半压上莹白的女体,软热的唇舌吃着她红嫩的奶头,时而吸吮,时而舔弄,另一手则在她乳侧、腹部、腿间几处的皮肤不轻不慢的磨挲着。
何咏心过于生嫩,根本不是他对手,已经嚐过高潮滋味的身体,稍微诱引一下就背叛她,骚痒又舒服的感觉,让淫慾一波波的从深处泛起,他到处放火,却不给她高潮的机会,她努力维持残破的理智让他停手,殊不知嘴里吐出来的不像拒绝,更似勾诱男人的呻吟。
「叔、叔叔……哈啊、啊……」
小女孩难耐的扭着身子,她微红的左乳上还泛着被男人仔细吃吮过的湿润光泽,早已被放开的双手,此时抱着他手臂往自己腿间挤。
刚才还拒绝他的小女孩,现在双腿大开、扭着身子对他求欢,白知羲淡笑着将她的腿圈上自己腰际,怒挺已久的肉棒轻轻推开她湿软的花瓣,浅浅的在穴口试探,直到被她难耐又急躁的吸吮后,才失去理智的一推而入。
「呜——好痛!」
她哭得泪眼汪汪,开始推拒他。
他被她绞得爽翻,却顾忌她疼痛,只能绷着理智不敢放纵。
「你出去!」她红着眼圈怒视身上的男人。
「妳发骚乱吸肉棒才会痛成这样。」他隐忍的教训她。
何咏心委屈不已,眼泪边掉着边发脾气。「明明就是你太大还怪人家!你出去!」
客套没了、礼貌丢了,此时的她就是个女人,在床上对着她的男人耍脾气。
白知羲却忍不住笑出来,轻嘆口气,将她眼泪擦干。
「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出来?妳放鬆点。」
她缓慢的强迫自己身体放鬆,感受到穴里那根可怕的巨物在向后撤,疼痛感好像也渐渐消失,她原本皱成包子的小脸也随即放鬆下来。
白知羲看她明显鬆一口气的表情,好气又好笑,边将自己又推入。
「啊!」她脸又皱起来,一副泫然欲泣。「你骗人!」
他被她小穴吃的销魂欲醉,忍不住开始缓慢而规律的抽插起来,直到他发现,每次插到底时,她的身体不再吃痛,才敢稍微加快速度。
「啊、啊……哈啊……到了、到了……啊啊——」
高潮来得极快,何咏心根本也没意识到自己呻吟些什么,身体全然被不同于手指抚弄带来的极乐所淹没。
「这样也能到?」他失笑,爱怜的啾了她红唇一记。「待会有妳受的。」
随即不再言语,任意驰骋起来,将身子下的小姑娘操得哭唧唧的,但到底心里怜她年幼娇气,还只敢用最传统的体位干她,每次她哭着洩了身子,还得停下等她一会儿。
「宝宝好一点吗?」他轻轻将她凌乱的碎髮拨开,等她高潮余韵降下来。
她哭着摇头,「结、结束了吗?」
「傻瓜,肉棒还这么大,妳说结束了吗?」
他本意是要让她感受自己还硬的很,没想到她没轻没重的吮了他一口,他又失去理智的往穴肉深处猛操,她敏感处太浅,他力道稍微重一些就能撞到那块软肉,多撞几次她马上就浑身颤抖哭着洩了。
「啊、啊哈……又、又到了……呜呜呜——你快点射出来、快点……呜呜……」
「宝宝要让我射,嗯?」他在她耳边呢喃,像情人的低语,但下半身的进犯力道却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
她哭着点头,忽然全身不断颤抖,又一次洩身。
白知羲任她抱着哭,操穴的动作更重,在她又洩了几次后,才被她绞得受不了,在她幼嫩湿红的穴里激射出一股股热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