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娅轻叹:“这样长在山巅的花,已经够诱人了。可是他只让你靠近,只在你面前展露他最动人的模样。是我。。。。。。我也忍不住。”
尉迟生不可抑制地想到了时绯在他怀里轻喘的样子,像是被夕阳烘成绯色的薄云,柔软而美丽。
而那玫瑰黑樱桃的芬芳,更是无孔不入地浸润着他。
如此的。。。。。。诱人迷醉。
姜娅叹了口气,道:“尉迟医生,总之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也问过小钟了,他说这段时间根本没看见时白再出现过。我查了一些资料。。。或许,时白已经消失了呢?”
尉迟生垂眸,嗓音低沉:“理论上来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唉。。。。。。您回去之后,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一会儿把钟鸿运关进房间也走了。”姜娅说着,起身。
尉迟生也站起来。
姜娅走了两步,忽地回头又道:
“对了,尉迟医生。我其实在之前有听见一些关于您,还有顾沉封,还有苏白野的传闻。您。。。。。。苏白野那边。。。。。。。”
姜娅顿了一下,
“唉。算了。你们感情的事情我无权插手。我只希望时绯能好好的。”
说完,她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
然而她一转头就看见钟鸿运做贼一样抱着墙壁拐角,歪着脑袋,朝着她傻乐。
姜娅:。。。。。。?
“姜姐!你在跟尉迟生说什么小秘密?”钟鸿运举着酒瓶子。
姜娅:。。。。。。
“你都知道是小秘密了,你还问!”
姜娅夺过酒瓶,揪起钟鸿运的耳朵就把他往客房里带。
“诶诶诶我一句都没有听见啊啊!”钟鸿运哭丧着脸,跟着姜娅进屋。
姜娅把他扔进房间,而后出来,从外面锁上了门。
钥匙就挂在门锁上。
她拍了拍手,冲尉迟生笑道:“让您见笑了。”
锁上,免得这臭小子晚上爬出来吓人。
以这小子喝了酒后的智商,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开门。
等明天早上他酒醒了,自己能从里面把门打开,不会真的被锁住。
果然,钟鸿运的哀嚎和拍门声从里面传来:
“姐。。。姐。。。放我出去。。。姐。。。。。。我错了。我不喜欢时绯哥了。。。真的。。。。。。我以后在时绯哥面前一句话都不会说的。。。。我也不会偷偷给哥买热巧克力喝了。。。。。。”
尉迟生瞥了一眼门,眼神有些凉。
“好啊果然背着我吃巧克力!”姜娅生气。
她囫囵把客厅收拾了,而后去厨房将所有的巧克力制品全部拿走。
尉迟生看着姜娅的动作,摸了摸鼻子。
姜娅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尉迟生看姜娅离开之后,又回去时绯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