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禮馨停下社交聊天,一臉迷茫抬頭:「啊,那我都不知道將來畢業要做什麼,我好像沒什麼興愛好啊?」
「離畢業還早,還有四年,你可以慢慢想。」容黎說。
「說的也是。」傅禮馨又捧起交友軟體,說,「可能我比較俗,想找個富二代結束打工人的命運。」
「怎麼,你這麼快忘了你的江祁?」何淺笑。
傅禮馨嘆氣:「別說了,君樣樣都好,奈何不是富二代。」
江祁家的條件不差,但也絕對算不上多富有。
「我記得沈西京家庭條件好像不差啊?」容黎似無意間提起。
「我沒聽說過,你哪裡打聽到的?」何淺疑惑。
江姚的筆一頓,不過很快隔離了她們的話題。
容黎也不藏著掖著,「特意去問一個朋友,和他同班。」
「很有錢?」傅禮馨聽到這來了興致。
「名下有公司。」容黎一句話激起千層浪。
「哈?他才大二什麼公司啊,註冊公司不是要最起碼百萬?」何淺震驚一臉。
「所以才說他家庭條件好啊。」容黎說,「不過公司剛起步。」
「做什麼的?」
「好像是研發工程,還挖走了幾個我們學校各系m。L。Z。L。的人才,具體也沒人清楚,這屬於企業機密。」何淺說的有聲有色。
江姚終於停了下來,怔楞地望著自己面前的筆記。
她原以為自己努力用功,至少能和他拉近差距。
而事實上,他和她早就不在同一個世界了。
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讓她有了一瞬的無力感,仿佛這輩子再怎麼追也不可能趕上。
……
江姚調整了心態,先把眼前的事做好,哪怕不能縮短一點點和他的距離。
她的辯論賽是在周五,室友說會來替她加油。
江姚是有點點緊張的,但最後戴上了舅姥姥開過光的手串,稍微心安了一點。
做好心理準備的她,最終還是在看到正方一號辯手的時候怔了一下。
她沒有刻意去了解對方辯手,只把精力放在辯題上了。
怎麼能想得到會是顧菱妃。
對方顯然也看到了她,起初是一抹較為高傲的不屑,不過轉瞬間眼神變了。
她放下了手裡的稿子,朝著江姚走過來。
顧菱妃看上去臉色有點沉,問她:「這個手串哪來的?」
這話像是江姚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一樣,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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