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离,但是孩子我必须带走。”
可想而知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她搬出了连府,而连十九带着孩子去了元洲。
“看孩子?”
“是就看一面也好。”
宁初二生怕连十九不同意,慌乱的站起身走到他近前。
连十九勾起唇角,突然伸手将她揽到怀里。
“我以为,你早就忘了自己是个母亲了。”
她怎么会忘记!!
“我只是只是”
“你做什么?!”
宁初二震惊的看着连十九放在她盘扣上的手指。
那一身淡蓝色官袍,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了大半,此时的手指正放在她胸前的位置。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
他看着她,手下又解开一颗。
宁初二紧张的看向他,刚想说什么,就惊觉身上的朝服整个被他脱了下来。
朝服之下,只有一件薄薄的里衣。
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领口,自她胸前勒的紧紧的裹胸上一扫而过。
“倒是可惜了这副好身段了。”
眼底没有任何□□,只是那样定定的睨着她。
宁初二惊的倒退一步,手忙脚乱的陇起自己的领口。
“屏风后面有衣服,自己换了出来。”
宁初二慌乱的跑进屏风后面,羞恼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屋内的烛火摇曳,忽明忽暗的映在连十九的脸上。
他低头看着那身淡蓝色鹌鹑补子的朝服,眼中闪过一闪即逝的厌恶。
☆、“看”孩子
屏风后的宁初二抚着狂跳的心口,□□在外的肌肤,似乎还残留着他冰冷的手指划过的凉意。
她有些坐立不安的走了两步,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那身藕粉色忍冬纹的襦裙上。
这是她的旧衣。
刚成亲那会儿,她依照自己父亲的教导,每日穿的素净,觉得这样就跟贤妻良母更近了一步。
犹记得她穿着一身素白,迎着下朝的连十九进门时,他瞬间僵硬的眼神。
“我娘,真的投湖了?”
两人的亲事,连夫人一直不肯同意,上吊割腕,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大婚之日,还抱着祖宗牌位在门前流眼泪。
她当时将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说明缘由之后,被他黑着脸拉去做了好几身新衣。
这件,便是他最偏爱的。
难怪她回府之后一直找不到,竟是落到了这里吗。
还是他留下
宁初二突然有些不敢细纠这里面的原由,换上衣服,抬手挽了一个发鬓,便自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