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丁拿起其中一颗服下,爆喝一声冲向江小白。
“小白脸,吃丁爷爷一棒!”
韩丁正握住梅花刺,一个箭步上前朝江小白的胸口捅去,对方扬起手臂一撩,弹开韩丁的进攻轨迹。
一击不成并不意外,韩丁顺势弯下腰,用右半边的身子撞向对方。
江小白见状一剑刺在金丝铠甲上,火星四溅,不过这次却没有刺破铠甲。
无奈之下,江小白只能把飞剑横在身前,另一只手抵住剑背,硬抗韩丁的撞击。
“砰——”
两人纷纷被弹开,倒退十几步,第一轮的交手势均力敌,谁都奈何不了对方。
韩丁脸上露出喜色,看来江小白的伤势比表面看上去的更加严重,说不定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是靠着一口气撑着而已。
怀着痛打落水狗的想法,韩丁发动了猛烈的攻势,刺、劈、砍、扎…
树林里人影翻飞,树叶被出手的劲道扬起,飞舞的满天都是,此起彼伏的金属撞击声不断在回荡在树林里。
天上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两人已
经精疲力尽,韩丁凭借着金丝铠甲的优势大开大合。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江小白凭借着另外一只手多次拍打在韩丁身上,力道透过铠甲震的韩丁口吐好几口鲜血。
又一次分开后,两人都没有继续进攻,而是停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韩兄,照这样下去难以分出胜负,依在下拙见,不如咱们就此停手,各自离开。”
韩丁看了一眼,表情玩味地道:
“怎么,等你离开养好伤后,再回来杀我么,小白脸,你当丁爷爷是白痴不成,那么好忽弄。”
听到韩丁满口污言碎语,江小白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缓缓吐了一口气,强压住愤怒笑着问道:
“那依韩兄看,要如何才能罢手,在下发誓,事后绝不再提追杀之事。”
“要不,你把飞剑给我,我们就此分开,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永不相犯。”
江小白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寒声道:
“莫非韩兄觉得这种小伎俩能瞒得过在江某,如果江某真的把飞剑交给韩兄,恐怕下一秒,韩兄就出手了吧。”
韩丁打了个哈哈,似乎很喜欢看对方恼羞成怒的样子,嬉皮笑脸的回道:
“哈哈哈,哪能啊,小白脸,丁爷爷的心眼可没你那么多,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江某可是认真地在和韩兄商量,现在韩兄这番胡搅蛮缠,如此羞辱与我,莫不是成真以为江某怕你?”
江小白用力
地舞弄了两下飞剑,眼神露出凶光,似乎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韩丁可不吃这一套。
对方要是有本事杀掉韩丁,早就动手了,哪里还会在这里逼逼赖赖的说个半天,当即毫不客气的讥讽道:
“丁爷爷就是羞辱你又如何,来呀,小白脸,让丁爷爷见识见识你有多大能耐。”
“锵——”
梅花刺和飞剑对拼在一起,此时两人的动作就像普通人打架一样,一招一式来回比划,显得有些笨拙,和之前的虎虎生风、拳拳到肉判若两人。
耐力、韧性、意志力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韩丁的极限,天上的太阳都已经快要下山了,江小白竟然还没有倒下,韩丁的身子一阵火辣辣的疼。
这一天下来不知道被对方打了多少次,幸好有金丝铠甲的防护,甚至有一次江小白的飞剑刺入了胸口的缺口位置,要不是韩丁及时格挡撤退,估计得被刺个前后透亮。
“金丝铠甲也快到极限了,必须得速战速决了。”
在一次交手时,韩丁抓住机会用左手死死夹住飞剑,右手对着江小白的脑袋奋力一刺,情况万分危急,无奈之下,江小白只能弃剑后退,暂避锋芒。
尽管左手有金丝铠甲保护,还是再对方刚烈的动作中被伤的血肉模糊,疼的韩丁一阵龇牙咧嘴。
心疼左手一息,先是被斩断手掌,现在又被伤到手臂,可谓是命途多舛。
不过好在顺利地夺下了江小白的飞剑,
没了飞剑,就像没了牙齿的老虎一样,韩丁准备上演一出武松打虎的好戏。
“哈哈哈,小白脸,没了飞剑,看你怎么抵挡梅花刺,吃丁爷爷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