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情期到了?”
“你……你别靠近我,”席必思说完,又觉得不妥,自己睡床谢松亭睡哪?于是又说,“我去客厅,你睡吧,我……”
被谢松亭拉住了。
谢松亭在床边坐下,说:“不是你说的要我亲近猫吗,怎么猫还要跑?”
“那能一样吗,”席必思手臂上的虎毛反反复复,一会儿被压制住,一会儿又冒出来,像欲望和理智在角逐,“情我会变成什么样我自己都没底,你别怂恿我了,我怕伤着你。”
谢松亭看着他,眨了眨眼,笑了:“可我没用力。”
席必思脸更热了。
谢松亭:“怎么不把我甩开?”
席必思:“……难得拉着我,我不想放手。”
谢松亭心软得一塌糊涂,像硬糖里的流心,被席必思这几个字咬开了。
他点点头,说:“我也不放。”
席必思和他对视。
他控制不太住自己的人形了,被谢松亭拉住的那只手完全变成虎爪,指甲也冒出来,拢住谢松亭的手腕。
弯月般的指甲并未刺破皮肤,只留下一道红印。
席必思盯着那道红印,脑子里像烧开了一锅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泡,心想。
疯了。
他是想让谢松亭主动点。
但没想到是这个时候。
谢松亭向后躺倒,长铺在床上,仍拉着他的虎爪不放,还有心情揉他肉垫的缝隙。
他不催促他,却也不放开,所有的动作便都像美好的折磨。那双眼从席必思眉心向下,停在唇上。
像在勾引。
见人还是不动,谢松亭侧过脸,轻轻亲了一下撑在他脸侧的虎爪,说:“刚才在外面天黑没看清,你的毛纹路好帅……”
席必思脑子里那锅水轰一下,炸锅了。
他一臂已经兽化,另一臂还是人的模样,轻而易举把谢松亭向床头带了带。
席必思把他压牢,压抑地说:“……这可是你说的。”
他连皮肤都烫,谢松亭像被熔岩烫了一下,但贴紧了又觉得,内里十分温暖。
谢松亭捧着他的脸,手也被他的体温暖热,轻声说:“我第一次对人这么说,你听好。”
他和席必思的状态完全不同。
他神色清明,完全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会引什么后果。
席必思听到他说……
“别忍了,席必思。
“你粗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