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觉得他真是疯了,最后那点抵触也消失不见,立刻说:“你让我说的,再让我看见你冲别人笑你再也别进这个门,我说到做到。”
席必思满意点头。
“好,下次你看见我冲谁笑你把我嘴粘上。”
谢松亭被他拉起来,还在消化刚才自己说出口的话,抱着他的人确认他站好了,松开手火急火燎奔向厨房。
他听到那人在厨房里打开锅盖,松了口气。
“还好汤没事……”
谢松亭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很轻地笑了。
吃过晚饭,席必思正洗碗。
他给自己买了条围裙,前面带个兜,不过从来没用过这个兜。
谢松亭走进厨房。
席必思:“有事?”
谢松亭一语不,很快向他兜里塞了个东西,转身就走。
席必思顾不上手上湿滑,拿起一看。
是把钥匙。
这间房子的备用钥匙。
“能不能给我亲一口?”
远远离开的人声音凉凉的。
“做你的春秋大梦。”
晚上谢松亭洗了个澡,只吹了根。
后面大半头还半湿着,他懒得吹,就这么睡下了。
席必思洗漱过,走进屋在床边坐下。
他伸手一摸谢松亭的长,还潮湿着,把拆开的快递放在床头,拿风筒给谢松亭吹头。
头像谢松亭的枝叶。
这几天吃得好,洗过之后没有以前毛躁,泛着光泽,在卧室暖黄的光晕下闪着亮。
席必思以手穿过他头,轻轻一捻末梢,确定都干了,把风筒关掉。
他似乎不需要睡眠似的坐到半夜,直到谢松亭和两只猫完全睡熟,才去拿打开的快递。
盒子里放着一个平安符,底下垫着些拉菲草。
平安符平平无奇。
大红色,封口有金箔绣线。
席必思打开符包,拿出里面的东西,动作堪称小心翼翼。
是一根丝。
金色,半透明,有粗有细,不规则,不均匀,像天然的蚕吐出来的半成品蚕丝。
他手很稳,把它送到谢松亭唇边,轻微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