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桓看傻了,陆太太出啥事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好兄弟的妈妈出事了,他都不知道,凌一怎么知道的?
阮锦桓还以为凌一刚才的话是瞎编的,但见陆博远这样,好像是真算中了。
凌一继续问:“令堂最近总犯‘癔症’对吗,常大哭大闹,又瞬息之间变得安静无比,甚至呆流口水。”
陆博远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
陆博远的母亲出事有一段时间了,他爸也因为妈妈的事累得长白头,因为这有点像精神疾病,所以陆家觉得传出去丢人,一直对外说他妈回老家了,但其实就在陆家,隔几天就会带去看心理医生,但是除了确诊癔症外,各种治疗手段都没用。
凌一接着说:“你母亲的癔症是你带给她的,你的那位女神,并不是人,而是一种靠吸食人精气存活的芭蕉精,你最近是不是去过东南亚一带?”
陆博远更震惊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前段时间去那边旅游一周,碰见了女神,不是,呸,那个妖怪!”
当时他们兄弟几个,怀疑过这么美的女人会不会是变性的人妖,都没怀疑过连人都不是。
凌一点头:“那就差不多了,东南亚一带容易出现野生芭蕉林。传闻中芭蕉树通灵,能为游魂提供载体,而当游魂进入树后,也会被树同化,从而产生新的精怪,也就是芭蕉精。”
阮锦桓一脸狐疑,想扒拉开陆博远,但可惜陆博远死死攥着:“大师,那我该怎么办?你能帮我除了她吗?”
“前面,为情所困的陆少,现在,大师求你帮我除了她。”
“哈哈哈,芭蕉精笑死我了,怎么什么都能成精啊?”
“建国之后不让成精,没通知到它们吗?”
“可能人家是东南亚的,不归我们管。”
“真好,富少到处旅游,我们连招惹的精怪的机会都没有。”
“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陆少和阮少都好帅吗?他们俩兄弟情也好好磕啊。”
……
凌一没管这些弹幕,说:“芭蕉精怕光怕火,你可以把妈妈真的送回老家,妈妈的卧室注意通风,屋里点上火盆,从白天到晚上都开着灯,最好是明火,注意用火安全。”
“这样就能驱除它了吗?”陆博远惊喜地问。
凌一摇头:“不能,只是暂时扼制了它吞食令堂精气的度,给令堂争取一点活命的时间。”
陆博远脸色惨白:“那怎么办?它既然是缠上的我,为什么不吞食我的精气,反倒去吞食我妈的?”
凌一直白地说:“因为你乱搞,不干净,芭蕉精很聪明,它可不想以后附身在一副不干净、亏虚的躯体里。”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笑疯了,陆博远尴尬地离手机屏幕远了些,挠挠头说:“那大师,该怎么除掉它啊?”
“要么你去找能个有本事的大师,让她帮忙,要么就我出外勤来给你解决,两千一次。”
陆博远因为没看见阮锦桓前面和凌一连线地画面,他惊得张大嘴:“两两千?我卡里最多两百万,两千万我真拿不出来,但是大师,你要是治好我妈,我爸肯定出得起这个钱。”
陆博远家也不差,父母做生意也没少接触一些玄门中人,请这些人来看看风水,看看公司选址、装潢啥的。
一般来说,价钱都不低,以万起步,陆博远便下意识地以为是两千万。
凌一解释道:“不是两千万,是两千块。”
陆博远:“啊?这么便宜?”
他晚上和兄弟喝酒都不止花两千,两千能请来一位大师救命?
凌一点头:“嗯,你让阮锦桓后台我你的联系方式,我明天就去你家看看,外勤的两千别送成礼物,直接加了联系方式转给我。”
陆博远赶紧将就阮锦桓的手机私信凌一,把自己的联系方式了过去,等对方一通过,他立马转了两千块过去。
阮锦桓好不容易夺回自己的手机,脸色极其难看,本来是想拆台来着,结果怎么给凌一送生意去了?
阮锦桓看着直播间的凌一,冷哼道:“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