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驸马爷刚刚在我们面前演这一出戏,却不出是为何?”
“你觉得我刚刚是在演戏?”杨映真不免回忆刚刚:他像在演戏吗。
杨映问道:“你若觉得我是在演戏?那么我得问一句,你觉得我演戏是想要干什么?我需要演什么戏吗?”
“驸马爷自然是想要让我们投降于你。若非如此,单凭秦王杀死皇上这条罪,又怎么会留着我们。”
“秦王杀死皇上?”
秦王派出的刺客,自然便可说是秦王杀的贞德。
“你以为外面的形势如何?”
“想来秦王已退出了乾京。这倒真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被关在秦王府的这一众文士并不知道李成霸用贞德换妻儿而离开乾京的事情。
杨映心下一动:“那先生以为,秦王为何退出乾京?”
“我想不通。”
吴世文确实满脸疑惑:“我实在想不通,皇上已亡,想来太子必也已亡,这乾京之中,还有何人能击退秦王殿下。”
杨映心中斥道:“你就没想到是我吗?”
吴世文真的没想过是杨映。
沉默了片刻,杨映终于说道:“不才,将秦王赶出京城的人,就是我!
我也不瞒你,今我到这里的目的,确实如你所说,是要招降你们。”
“招降?”
李成鳞急道:“驸马,你不是来杀他们的?”
“他们已是俘虏,杀他们轻而举,但他们都是聪明人,如果他们肯为大乾效力,这是大乾福祉。”
吴世文面色淡然:“如果驸马真有这心思,那还是免开尊口吧!”
杨映冷声道:“如果你们不降,你们知道我们会怎么对待你们吗?”
李成鳞道:“我们一定大刑伺候,先砍手砍脚,再眼睛鼻子都割了。”
“你们附逆于秦王,而秦王弑君,这可是重罪,重罪自然用重刑,比如说凌迟,车裂,炮烙等等。”
吴世文反应仍是平淡,但是其他的一些文士,显然有所颤栗。
杨映心想:说不定吓都能吓了一帮人。
“你们肯定都是听说过些刑罚的,不过呢想来没有亲眼见过,甚至是亲自尝试过。当然我也没有,所以我其实对这些刑罚是很好奇,可是苦于没有机会试验啊。不过现在有了,就用你们来试试好了。
这第一个,当然是凌迟了。
我听说凌迟也有不少种办法,其中的一种呢,就是将受刑者的衣服扒光了,然后网上渔网,从渔网漏出来的肉中一刀一刀割,每一刀都不能割多了,直把把肉剃光刮尽为止,是不用管割了多少刀的。
不过呢,这么难得的机会,我决定多加一个花样,要先佐以开水,到时候我会先用烧开的水,或者是烧开的油,一点一点泼在皮肤上,那样子应该会非常疼,然后会起泡,我就先让刽子手把起的泡挑掉,然后再把被烫熟的那一层皮剥掉,然后再重泼上热水或者热油,再剥掉,一次又一次的,最后可能骨头皮都会被热水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