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哥,等等我!”
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夏知晴更气了。
时宴哥不是应该替自己出气吗,怎么感觉他俩更加亲密了。
为什么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夏知晴不甘心,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远处,乔暮云默默注视着三人离开的背影。
“行之,我刚才……好像看到乔听晚了……”
乔暮云紧紧抓着谢行之的手,声音颤抖。
说完后,还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过去。
为什么那个背影和侧脸那么像?
谢行之听见乔暮云的话有些不耐烦,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这么说了。
久而久之,谢行之也没有耐心哄了,反而觉得乔暮云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所以这才提议带她来海边散心,没想到刚出来没多久她又犯病了。
“你看错了,暮云,你这几天怎么疑神疑鬼的?我带你去看医生。”
乔暮云摇头,嘴唇微颤,“不……”
“我没有生病,我就是看到了,行之,我真的看到她了,她是不是回来找我们索命了?”
乔暮云尖叫出声,捂着自己的耳朵,面露惊恐,整个人处于极度害怕当中。
这一出声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不自觉地远离了他们。
谢行之皱着眉,忍着脾气宽慰,“不是,暮云,这大白天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乔暮云什么也听不进去,整个人都被恐惧围绕着,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乔听晚的面庞。
“是她,我要告诉爸爸,我看到她了!”
乔暮云摇摇晃晃地走着,双目无神,全然不顾谢行之的阻拦。
以前她从没想过乔听晚还有活着的可能,可上次蒙面舞会上那个女人的话就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响,也越来越让她精神失常了。
这几天她做梦都会惊醒,害怕乔听晚真的回来了,现如今又看到一个和她这么像的一个女人,她便更加疯狂了。
谢行之在原地看着乔暮云离开,眉头皱得很深。
以前觉得夏知晴善解人意又好看,床上功夫更是能让他欢愉,现在看来,却觉得她情绪不稳定,越来越像个疯子了。
……
沈时宴的别墅。
一路上,沈时宴就没放开过乔听晚的手。
回到别墅,乔听晚忍无可忍地挣脱开他的手,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红了一片。
这样子看起来,比夏知晴额头上的伤还要严重。
乔听晚活动了一下红肿的手腕,“现在你满意了吗?”
沈时宴刚才一直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直到看到她手腕的伤,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太冲动了。
他皱了皱眉,解释的话卡在嘴边。
“沈总,你最好让你的心肝宝贝不要来招惹我,不然下次就不只是额头受伤那么简单了。”
乔听晚说完,不带任何犹豫地转身上楼。
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语气中有多么的愤恨,甚至带了一丝委屈。
沈时宴愣在了原地,看着乔听晚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拐角,心里很不是滋味。
夏知晴因为坐的后面一辆车,等到别墅时乔听晚已经上去了。
见沈时宴一个人站在楼梯口,她走了过去,试探性地开口,“时宴哥……”
沈时宴收回看楼上到目光,淡淡道:“额头上的伤自己去看看,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我。”
夏知晴哦了一声,眼睁睁看着沈时宴上楼,危机感油然而生。
不行,她不能继续放任沈时宴和乔听晚相处下去了,今晚上,她必须要得到沈时宴。
她深吸口气,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