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轻笑了一声,“放心,只要乔听晚来了,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沈时宴,他还是有所忌惮的。
他的妹妹,他不敢动。
可乔听晚就不一样,京都谁不知,沈时宴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妻子,结婚两年都没和她参加一次宴会。
而且,他听说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
这样一来,乔听晚的死活,沈时宴更不会在乎了。
沈初宜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从服装馆离开没多久,就被这群人绑到这里了。
她一开始以为他们是图财的绑匪人,但现在看——这群人是冲着乔听晚来的?
“你们到底是谁?”
张震笑得更开心了,“乔听晚的老朋友。”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汽车的嗡鸣声,张震诧异地站起身,“来的够快的,看来人绑对了。”
说着,他吩咐身旁的手下,“你们几个去把乔听晚随身带的东西全部拿走,别让她摸到任何锋利的东西。”
沈初宜又急又怕,晚晚还真来了!
她怎么这么傻!
乔听晚从门外走进来,一眼就看到被绑在椅子上,头发乱糟糟的的沈初宜。
她手腕被麻绳磨得发红。
沈初宜都快哭了,“晚晚,你怎么自己来了!我哥呢!”
“你哥电话没打通。”
乔听晚散漫地看向张震,粉唇勾了勾,“好久不见。”
“真的是你。”张震眼底满都是不敢置信,“你竟然没死!”
“死?”
乔听晚漂亮的脸上勾勒出妩媚的笑意,“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我乔听晚是阎王都不敢收的人。”
话落,她随手抄起桌上的啤酒瓶,迎面冲向靠近自己的两个人,动作快准狠。
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两个人解决了。
见形势不对,张震立刻怒骂了一声,“乔听晚,这次我带了很多人,你跑不——”
“是吗?”
乔听粉唇上扬,笑意更深了。
“我好怕怕啊。”
她手腕用力,手里碎了一半的啤酒瓶朝着张震飞刺过去,锋利的玻璃碎片擦着他脖颈掠过,一道骇人的红痕赫然出现。
张震惊恐地捂着脖子,脚下一软,跌在了地上。
早在两年前他就听闻过乔听晚的手段,但他压根就不信一个女人能厉害到这个地步。
“怎么不猖狂了?”
乔听晚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捡起地上的匕首抵在他的脸上,“刚才不是说我跑不了吗?”
“我,我错了。”
张震害怕地摇头,“乔姐,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您的手段,求,求您放过我。”
“这就求饶了?”
她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以后还敢绑我认识的人吗?”
“不敢了,不敢了。”
“真乖。”
乔听晚不耐地拽起他的衣服领子,把沈初宜松绑,“初宜,你先出去等我。”
“你能行吗?”沈初宜不放心。
“没事,放心吧。”乔听晚冷冷地睨着快吓尿的张震,“我现在有些事想单独问问他。”
此时,沈初宜对乔听晚的崇拜已经飙到了天花板上。
她看了眼蔓延恐惧的张震,点了点头,“好,那我先出去等着你,顺便跟我哥说一声。”
等沈初宜走出废弃厂房。
乔听晚坐在椅子上,眼神睥睨地望着颤颤巍巍的男人,周身气势冷厉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