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随便。”邵栩赤红的双目,死死定在她的脸上。
竟然可以为了一晚上的房间,对着陌生男人谈价钱!
还说自己,想要。
好得很!
浅淡的话,如一把利刃,直直刺入宋矜的心脏,让她近乎品尝到了死亡的痛苦。
为什么呢?
她明明都已经决定放弃邵栩了,他还要来这样侮辱自己。
随便?
她在他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宋矜抬起眸,两行泪已经不受控制下滑,滴落在邵栩的虎口,她点头:“我当然随便,不然怎么当年爬上邵总的床呢?”
“好啊。”邵栩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他无端诱开笑意:“那你再爬一次,今晚这个房间给你。”
宋矜瞪大双眸,瞳孔震颤,整个人都在战栗,“邵栩,你别这么侮辱我。。。。。。”
他把她当什么了?
她只是喜欢他,没有触犯天条。
他这样的百般羞辱,让她近乎千疮百孔。
邵栩却不再作答,大掌松开她的手,移动到湿透的半边衣服上。
他轻嘲地笑,扩散在耳边。
身体的诚实,远比他的言语羞辱,更让她无地自容。
她怎么就这么禁不住他的诱惑!
宋矜闭上了眼,他手在湿衣上游走的触感不断放大,她整个人都莫名发软。
他对她的身体,非常了解。
他贴在宋矜的耳边,洁白的牙齿啃咬着通红的耳朵:“记得第一次吗?”
她当然记得。
那次是校园团建,也来了这种类似的农家乐。
她趁着真心话大冒险的机会,把邵栩灌了大醉。
然后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咬着唇,“不、不记得了。”
邵栩单手解开那横着的锁扣,宋矜能明显感受到两条带子堪堪垂下的感觉。。。。。。
他放肆地漫游,所及之处,红痕遍布。
“邵栩!”宋矜娇怒瞪着男人。
他说:“不记得?”
宋矜当即腿软,邵栩伸掌控制住她的纤腰。
拖拽间,她半边的T恤下拉,露出洁白婉莹的锁骨,深陷出漂亮的弧度,像是张漂亮的白纸,亟待画家的临幸。
邵·美术系·天之骄子·栩,端起自己最得意的水彩,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画作。
邵栩捏着她的脸,命令:“宋矜,发绳摘了。”
宋矜眼眸盛水,似是不解,泛红的眼尾令人极其心疼。
宋矜摘下,散乱的黑发飘舞出最狂欢的舞曲。
邵栩接手,黑眸里是冷意,他随手一扔。
方泽送的星星发绳,便掉在了垃圾桶里,露出可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