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就不去碰触开关,可能会有一声灿烂的爆炸哦。”
该死的神秘领。猪原隆一下子认出了她的声音,毕竟这是萦绕在与论岛一行很多人心头的噩梦。动是不敢再动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领有布设陷阱和炸药的嗜好,谁敢以身犯险。
见猪原隆吓得一动不动,声音再次响起:“很好,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
猪原隆还能怎么样,只好点点头,豆大的汗珠都已经在额头打转。
大约5分钟后,神秘女领离开了,猪原隆甚至都不知道她从哪离开的,但至少保住了一条命。
离开了猪原隆的住处,骨女拐进了一条小巷。在一处角落站定,用火柴点燃一根香烟。
“都是老朋友了,既然来了,就出来见见呗。”
漆黑一片的小巷子里鸦雀无声,无人应答。骨女却显得很有耐心,慢条斯理地抽着自己的烟。
眼见一根烟抽完仍没人出声,骨女继续抽出第二根烟准备点上。
“咳,你还是这么有耐心。”一个御姐声终于响起,骨女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巷子的尽头隐约出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
“你忘了我的鼻子是最灵敏的吗?绮罗花,日食果然还是派你来了。”
“怎么,你很失望吗?毕竟你是我的手下败将。”纤细的身影踩着高跟,在这寂静的巷子里出清脆的声音,缓缓踱来。
“那就要看如何论成败了。论战力,我不如你,这点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每一次你出现后看到的都是落荒而逃的我;论任务完成度,你不如我,你只管杀人和赶人,而我其实是在每次完成任务后从容离去。”骨女还是将第二根烟续上,那淡淡的烟雾在昏暗的巷子中若隐若现。
“哦?我可是听说,你在与论岛大闹一番,被几个年轻人给搅黄了,结果一个人质都没死。”绮罗花走得非常慢,不是很长的巷子,仿佛要走上一个晚上。
“哈哈哈,我的目的是将美洲日食的力量引回亚洲,给那边减轻点压力,哪怕只勾引到一两个冲锋队长也算是完成了任务。现在大名鼎鼎的无双剑姬绮罗花都被我引回来了,你说我这任务完成的如何?”
“既然把我引回来了,那你做好被我抓捕的觉悟了吗?我很好奇,堂堂炸弹狂花,竟然独自出门,你的那些可爱的小跟班呢?没有他们,你拿什么从我手中逃脱?”绮罗花的声音还在忽远忽近,但是脚步声却仿佛已在耳边。
骨女却丝毫不慌,继续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圈烟雾:“你是日食的大人物,可我也不是月食的小喽啰。既然我敢出来,要嘛是带足了跟班,要嘛是带足了炸药。”
耳边风声伶俐,绮罗花在全靠近,昏暗的视线中一道银光突然出现,正是绮罗花的佩剑——舞之殇,传说中无坚不摧,一剑在手万夫莫敌。日食无双剑姬绮罗花,从来都是单枪匹马,因为只她一人足以应对月食的各个小队,甚至无惧枪火。
骨女将手中的烟头弹向黑暗中,那忽明忽暗的亮光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已经扑面而来的剑光顿时悬崖勒马突然掉转方向。
“轰!”一声巨响,原本黑暗的小巷子生了剧烈爆炸,冲天的火光将巷子照的跟白天一样亮堂,炸药威力十足,掀起了数十块长条形地砖,两边的墙垣也倒了一片。爆炸的冲击力,令巷子周边的车子纷纷响起了警报声,而后就是人群的尖叫声和小孩子的哭声。
火光中,绮罗花慢步而出。她身材修长,淡红色长整齐划一披散在肩上,精致的脸蛋透着淡淡的冷意,穿着一件及膝的风衣却掩盖不住高耸的山峰。
“唔,什么时候布置的炸药,完全没察觉到呢?虽然战斗力是个渣渣,但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爆破专家。可惜了,还是没能抓住。”听到远处传来的警笛声,绮罗花无奈地闪身,几个跳跃之间便无影无踪。
而再一次从绮罗花手上逃脱的骨女却并非全身而退。为了用足够的炸药逼退无双剑姬,即便第一时间撤离也被爆炸的余波震伤了内脏,此刻嘴角正渗出点点血滴。
“该死的玉藻前,要不是扣下了我的所有手下,我至于自己一个人出来打探情报,还要直接面对那个女人吗?”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对。”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突兀响起,骨女不用转身便听出来人正是月食的头目之一——玉藻前。
玉藻前的装扮更像是一个coser,金毛白面九尾狐,一袭大红袍在月夜之下显得如此妖艳、血腥,亮点是身后看似裙摆的九个尾巴,竟然能够违反物理常规个个扬起,令整个人物形象更加诡异、神秘。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跟踪我?”
玉藻前舔了舔自己修长的手指,咧开嘴问:“应该是我先问你,忘了我交代你的话了吗?”
面对绮罗花还能镇定自若的骨女,此刻也不得不正色回答:“我只是想出来了解一些情况,何况我也没乱杀人。”
“但是你制造了一场大爆炸,需要组织来为你善后。甚至,你引起了绮罗花的注意,这会让组织冒更多的风险。”
“笑话,我们的目的不就是吸引日食的人……”
骨女的话还没说完,一根白色的狐尾眨眼间缠绕住她的脖颈,愈缠愈紧,顷刻间令骨女双目瞠裂、无法呼吸。
“我们的目的是吸引,不是激怒!”
“滚回你的基地去,不准再擅自行动。还有,我不喜欢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