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打了一会儿后,易中海和阎埠贵上前把刘海中给拉开了,把贾张氏从刘海中的手里救下来了。
第一次打贾张氏是他们设计好的,但这突如其来的第二次,倒是把阎埠贵和易中海等人打了一个猝不及防。
这也不是剧本啊,这。。。。。。
经过易中海和阎埠贵的轮番劝导后,贾张氏决定放下仇恨,不再记恨刘海中了。
她能放弃仇恨,主要原因还是易中海劝的。贾张氏之所以这么嚣张,绝大多数的原因还是在易中海的身上,若是易中海不帮她,她在院子里那就真是一个笑话了。
她必须得给易中海面子,这次又让刘海中白打了。
当然,放过刘海中也是有条件的。
易中海答应贾张氏,把贾东旭弄到轧钢厂去上班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做学徒工,给易中海当徒弟。
贾东旭继续当自已的徒弟,这个结果是易中海想看见的。
贾东旭再次去轧钢厂,贾张氏心里挺不甘心的,可不甘心也没有办法,他们家就是这个条件。
经过易中海一阵分析后,贾张氏也认命了。
贾东旭要是再不去上班儿,贾张氏手里的养老钱就真不够花了。
第二天,贾东旭跟着易中海,去轧钢厂做了钳工学徒工。。。。。。。
眨眼间,到了贾东旭结婚的日子。
贾张氏花了不少钱买来一台崭新的缝纫机,外国货。
缝纫机送来的时候,可把贾张氏给牛气坏了,她这是四合院儿里第一台缝纫机。
第二天一大早,贾东旭骑着阎埠贵的老自行车去乡下接人了。
自行车不是阎埠贵良心发件借的,是贾东旭花一块钱租的。
平时,阎埠贵的自行车只需要三毛钱就能租一天,但今天贾东旭结婚,自行车的价格也涨了,使用一天的费用要一块钱。
阎家去老贾家随礼,随五毛钱,
一大家子人都去吃席。
这里里外外,算是被三大爷算计的明明白白的,贾张氏看着阎埠贵随礼五毛,差点儿没把她给气过去。
他们家结婚,倒是让阎埠贵赚了五毛钱。
“贾张氏,大喜的日子,开心点儿!”一旁的一大妈碰了碰板着脸的贾张氏。
贾张氏怒道:‘该死的阎埠贵,我们租他的自行车,他开价一块钱,他来我们家随礼随五毛钱!’
“我们家结婚,他倒是赚五毛钱!”
气鼓鼓的贾张氏盯着阎埠贵,恨不得把他给杀了。
当贾张氏看见易中海随礼随了十块钱的时候,难过的心情这才好了点儿。
贾张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账本,三毛,五毛,三毛,五毛,除了易中海之外,就没有超过一块钱的大票。
要是都这么随礼,她连置办酒席的钱都不一定能收回来。
随礼随的这么少,还一大家子人来吃饭。
把我贾张氏当冤大头啊?
贾张氏迈开小短腿冲到了礼账桌旁。
“许富贵,三毛!”许大茂将三毛钱放到账本上,报出了自已老爹的名字、
贾张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吼道:‘许大茂,邻里乡亲的,我家东旭结婚,你就随礼三毛钱啊?’
“亏你们还是战友,你真是没把我儿子放在眼里啊你!”
“三毛钱,你怎么好意思拿出手呢?”
贾张氏对着许大茂大吼,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在一旁坐等开席的人们开始议论起来。
“这贾张氏怎么回事儿,嫌弃别人随礼随的少了?”
“估摸着是,可她去别人家都是三毛五毛的,别人来他家还能随礼三块五块不成?这老家伙在想屁吃吧!”
“就是,你看看她置办的酒席,那叫一个寒蝉,六个菜就有一个肉菜,二合面大饼子也没蒸多少。”
“你指望贾张氏好东西,那和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有什么不同?”
“一会儿啊,吃快点儿,别不够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