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许许,”周问渠手指按揉她的阴蒂,看穴口松开了一点,挺着龟头就往里面挤。
被异物强行入侵的感觉并不好,但不知怎的,周如许却兴奋地拼命冒水要吃下哥哥的阴茎。
或许身体一直以来就在期待这个时刻,连周如许自己都不知道。
扩张之后的小穴还是很难吃下已经硬得过粗的阴茎,周问渠舍不得弄疼她,只好慢慢一寸一寸往里面挤,手上搓弄阴蒂的动作也不停,每次都等她放松了才继续前进。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每进去一寸,龟头都被穴肉挤紧了往外推,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挤得要射出来。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去除了雨声的掩盖,车内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显得异常大。
整个龟头终于吃了进去,小穴已经被撑得白,周如许抓紧了哥哥的肩膀,“哥哥,好难受啊,你动动…”
听她都被撑成这样了还在要,周问渠骂她:“不识好歹是吧?”
“不是不是…我是…嗯啊!”正要解释自己只是被撑得难受,想哥哥动几下多出点水,没想到周问渠误会了,加大力度就送了进来,周如许被一下子顶了小半根进来,原本抓着哥哥肩膀的手指紧紧扣拢了,张嘴在哥哥胸肌上咬了一口。
“嘶—许许,你—”周问渠看了看胸口被咬破的地方,最后还是决定随她去,前后顶胯,感觉到她穴里又开始流水,一只手按着她后颈抚摸,一只手扶着她腰,深浅进出几下就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哥哥,嗯~”周如许天灵盖都麻了,浑身软在他怀里没骨头似的趴着,连咬人的力气都没了。
周问渠塞了大半根进去,已经隐约触到底了,于是开始慢慢抽插,把怀里的软骨头扶起来,轻轻和她接吻。
“许许,”周问渠抬起妹妹的下巴,停下来问她,“看清楚,我是谁?”
周如许觉得他问得奇怪,之前没喝多少酒,脑袋虽然昏昏沉沉的,那也是被他给插的,但还是乖顺地回答:“是哥哥。”
突然被用力顶了一下,周如许身子颤了颤。
“哥哥是谁?”周问渠继续问。
哥哥就是哥哥,还能是谁呢?周如许脑袋更昏,用迷乱的眼睛观察了他好一会儿,试探地回答:“周问渠?”
“嗯。”周问渠听她叫名字,用力吻上她,同时加快度插她。
“啊啊啊啊,太快了、哥哥…受不了…”周如许被突如其来的插弄搞得夹紧了穴肉,嘴唇被他吻着,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想说的话变成支支吾吾的哼声,在周问渠耳朵里成了催他继续的证据。
穴肉越来越紧,随着抽插的律动一吸一放,周问渠被妹妹吸得尾椎麻,快感顺着尾椎爬到天灵盖,感觉要冲出身体去。
“许许,好乖,乖宝宝,”周问渠边亲她边夸,感觉到肉棒又被绞紧了几分。
吻完了她的唇又往下亲她的脖子,一路亲下去,含住她的奶子就不放开。
周如许上下被同时刺激,不禁张开嘴呼吸,出难耐的呻吟。
“哈~周问渠、”好像知道他想要被叫名字。
话音刚落,穴里猛然开始冲刺,周如许被顶得东倒西歪,连忙伸一只手勾紧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撑在车窗玻璃上,往下看时现自己已经流了好多水液,哥哥腿间都是泥泞的粘液,极进出的肉棒上也亮晶晶的。
周如许下体越来越紧,随着抽动开始夹不住大腿,敞开了腿被哥哥钉在肉棒上抽搐,不久又颤抖着喷出一股热液,整个人连咬肉棒的力气都没了,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耷拉在周问渠怀里。
“周问渠,你怎么还不射?”周如许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问。
周问渠连连又顶胯抽送了几次,才在她肉穴里颤动着射了精。
并不着急抽出来,只是大手在妹妹全身游走,像要检查她是不是真的成了破碎的娃娃。
“周问渠,”她已经习惯了在做爱的时候叫他名字,“我喜欢和你做。” 周问渠轻轻哼了一声,显然当作是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