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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柳尘渡所猜测,他的弟弟没能离开军阀之地。
柳辞故进入了军阀地界,与他想象的不一样,不仅不偏僻这里繁华的和帝都没什么区别,各种美食商品琳琅满目,景致也美不胜收。
朋友是没见着,他还是被骗了,也已经习惯。
聚会上没几个人,全都是军阀的领导人,而阮郁青似乎地位更高,他还见到了当场被拍到和阮郁青见面的领导人,没想到有一天居然成为现实。
放眼望去灯火通明,柳辞故坐在天台上的秋千架子上,心里面惴惴不安。
在楼顶呆了好一会,他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想回去让阮郁青送他回家,可是刚从秋千上下来,抬头就看到金色眼眸的男人面色红晕,一双桃花眼深情带着眷恋。
“我好想你柳辞故,你都不来找我,我只能用卑鄙的方式让你过来了。”高大的男人一把将青年抱在了怀里,长臂揽的很紧,带着热气的呼吸和跳的很快的心,满身的酒气让柳辞故闻的都醉了,还有红酒的醇香和辛辣,他都差点以为自己喝了酒一样,见他没说话阮郁青知道他在生气,于是哄人,“别生气宝宝,老公错了好不好,亲亲不气了。”
?!!
柳辞故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听,“宝宝”这两个字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又羞又怒,大声道:“你……你……阮郁青你是变态吧,谁是你宝宝,不要这样叫我!”
阮郁青轻笑一声,嗓音喑哑,容纳他的脾气,然后低下头咬住喋喋不休的唇,他咬的很轻似乎在摩挲。
青年的耳根红的不像话,眼睛湿漉漉的把睫毛弄的都快抬不起来。
连骂人都不知道怎么骂,不知道说什么最脏。
在他撬开紧闭的牙关时,终于听不到青年说话的音。
男人的大手托着柳辞故的后背,他脑袋高扬后眼尾溢出了泪,可是非但没有让人手下留情反而激起阮郁青更强烈的欲念。
他控制着柳辞故的行动,连连后退到真皮沙上,软绵无力的青年要逃结果被强行按回了沙上。
沙很大,可以容纳他们二人绰绰有余。
掀起的衣摆露出白嫩的肉,腰又细又光滑,还很柔韧,阮郁青太想看他弯成完美的弧度颤抖着被他掌控。
“等过几天我送你回去,现在太不安全我不放心。”阮郁青喘着气,尾音有些勾人的意味,“乖些阿辞,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可是也要给我点好处啊,你说是不是……”
柳辞故脑袋晕晕的说:“什么,啊……”
来不及清醒地思考说的话音调拐了一个弯。
上衣被揭到胸口,裸露的肌肤在夜里凉风的吹拂下一激灵,他伸手去推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无果。
软的身体无法动弹,他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出奇怪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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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原应付完一众人,脖子因为喝了很多不同品类的酒红了一大片,可脑袋还是分外清醒。
他信息给阮郁青没回,想去楼顶找人,结果还没有上去就看到一副餍足模样的男人,手里拉着眼睛红彤彤的青年下来。
青年胸脯起伏,甩开阮郁青的手就走。
“滚啊,神经病!说好的过几天送我回家,做不到你就完了!”
骂完柳辞故就回了戚原给他安排好的房间,压根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
戚原视线还在看离开的人,直到被低沉的声音询问才回了神。
“你在看什么……”
一瞬间的心惊胆跳让戚原迅反应过来,谁人都不知道他千杯不醉,眼下喝了这么多酒于是装做喝醉了,迷迷糊糊地问阮郁青:“阮哥,嫂子怎么脸这么红还走这么急,你们去干嘛了?”
青年红透的肌肤比深夜里的红玫瑰都要丽动人,分明就是被人疼爱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