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懂什么,我这是以防万一。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真那么容易不被人现啊。
“事前齐家暗地里多少个堂口,现在留下来的还能有几个,我不谨慎点能行吗?
“真以为讨生活容易啊,小少爷。
“再说了,你那大哥什么脾性你不比我清楚?
“这破玩意儿,一阵儿灵一阵儿不灵的,还没离远了连个屁都感应不出来,就凭个方位我能知道个毛。
“万一搞错了呢,小命要紧啊,祖宗。”
齐平安不理会麻子添油加醋的诉说:
“那现在也已经确认,可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吧。”
麻子干笑着挠了挠头:“你这人真无趣。
“行吧,总不能让这些情报白费了,可费我老劲了。
“正好现在人还没齐,我就给你讲讲这其中的道道,免得你啊,一头雾水的。
“我会在这里,还要说回咱们上次见面分别后。
“我不是很跟雪娘从线人那接了对付你们俩的委托。
“结果失败了不说,我俩没事,雇主死了。
“你听听,这像人话吗?
“再怎么是事实,那也好说不好听啊。
“真跑回去,以后接不到委托事小,在玉玲地头上,给人长老的私生子搞死了。
“我们两个散修,背后要人没人,要势没势。
“就算线人内头已经合作多年,行当里面有着一些不成文的规定。
“那万一对方真算起账来,我们能落的好?
“要把性命赌在人的良心上?我麻子可干不出来这种蠢事
“于是我俩就寻思,能不能重新找个上家。
“哎,你说,好巧不巧,机会就正在眼前。
“齐家的名号在散修里那可金字招牌,秘密的很那,多少散修想替齐家办事,都寻不到门路。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我俩到齐家,给人上下一顿盘问是免不了的。
“但你别说,齐城主那就是城主,人家管的临南能有如今的成就,那是实打实的本事,就是牛逼。
“我俩都没开口,一眼就看出来我俩心里想的是啥。
“后面就简单了,投诚就得拿出来东西,要不人家凭啥信你。
“我和雪娘吧,别的地方要说也不咋地,但混迹这么多年,就一个地儿门清,正巧我俩门清的地方以后也回不去了。
“这不,你情我愿的事情。
“就大公子专程去赤水保你那趟,俺在背地里可是出了力的。
“我以前有次委托结束后,碰到个家主非得拉着我吃酒。
“酒劲上来就说小时候是跟那墨殇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后来意见不合才分开。
“从头到尾翻来覆去的呀,不停的说,谁知道是不是吹的,给人烦的,还不能撒手就走。”
“就是说现在你和雪娘都在替齐家办事。
“那你在这里多久了?
“还有齐重山既然知道我早晚会到此,他人如今又在何处?
“齐家目前又是什么情况?
“临南可还好?”
麻子面对齐平安一连串的问题,摆摆手,喝水润了下嗓子:
“别急,别急,容我细细说来,还能跑了不成,不得让我把话一点点讲清楚。
“再说了,我和你说的兴起,总不能把跟你一起来的这位给晾到一旁不是。
“你要不看着吃点啥,这里是酒楼,明面上的掌柜只是幌子,实际上你什么时候来问他都不在。”
“她可以完全信任,不必多虑。”齐平安先是回了麻子一句,后看向月:
“你要是累了的话,可以先行休息,等人到了我在去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