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天气一天天变暖,转眼到了春暖花开的好时节。原本孤苦伶仃的梦薇也变得越来越开朗活泼了,因为她来到小镇上,有了好多朋友,比如墨兰兰,竹子,朱大树,阿郎,以及秀琴大姐。
这天早上,沙漠王子再次来到煎饼店找墨兰兰,“墨姑娘,我们去京城做生意吧。我又进了一批丝绸,还有几千的瓷器。相信和以前一样,可以赚的盆满钵满的。”
墨兰兰担心朱大树误会自己,就直接摆手拒绝了,“我未婚夫会吃醋的,我还是不去了吧。谢谢王子殿下的好意。”
“赚钱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也不珍惜吗?”沙漠王子一脸的不相信。
思索片刻,墨兰兰给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我们店里除了竹子行动不便,秀琴大姐和梦薇姑娘都可以去京城的。要不你选择一位帮忙呢?我不是不想去,主要是店里忙走不开。”
沙漠王子想了想,还是选了梦薇姑娘陪同,毕竟梦薇姑娘颜值高。
送走沙漠王子和梦薇后,墨兰兰继续做摊煎饼了。
这时候,朱大树来到店里邀请道,“兰兰,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墨兰兰摇摇头,“不想去,我要努力赚钱。”
朱大树对她说,“去放风筝呢!”
墨兰兰回答,“小孩子家家的才放风筝呢,我不去!”
朱大树为了约她出去,也是拼了,干脆撒娇卖萌的央求道,“求求你了,你最好了,就陪我一起去嘛!放风筝,好有趣呢!”
拗不过朱大树的请求,墨兰兰无奈的点头答应了。
随后,墨兰兰简单交代了工作给竹子还有秀琴大姐,然后就出去了。
春风和煦,郊外的风景不错,绿茵茵的草地,金灿灿的迎春花,还有随风飘扬的柳条。
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放风筝而已,没想到朱大树把他小弟,表妹,还有一帮兄弟都叫过来捧场了。
每个人手上都有一只风筝,当朱大树点头示意的时候,大家66续续开始放飞手里的风筝,当风筝飞上天的时候,墨兰兰才现这是朱大树和朋友一起为她布置的惊喜。
每个风筝上有一个大大的字,连起来读就是,墨兰兰嫁给我!
虽然比不上现代生活中的求婚,有无人机组队表达爱慕之情,但是这样的仪式,在古代已经算非常有排名的了。
这时候,朱大树如同变戏法一样,从后背取了一束花送给墨兰兰,然后深情的对她表白,“兰兰,你如同一株兰花一样美丽大方,从第一次遇见你,我就真心的喜欢你了,我们认识有段时间了,虽然也有小打小闹,但是也有小幸福。为了娶你,我尽力了,婚房已经布置好了,聘礼也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还要为你准备凤冠霞帔,还要为你准备金饰,还要为你准备盛大的婚礼。在此,我想问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墨兰兰还没回答,周围的人就纷纷鼓掌喝彩,“在一起!在一起!”
墨兰兰认真的点头回答,“愿意。”
朱大树欢喜不已,拉着墨兰兰在郊外一起放风筝,其他人为了给这对小情侣单独相处的时间,纷纷散去了。
朱大树和墨兰兰放风筝跑累了,就到小河边坐下谈心,
“兰兰,这次你可答应嫁给我了哈,不许和别的男的走的太近了。”朱大树一脸认真的交代。
墨兰兰笑了,“你就会多想,我和二皇子清清白白,和王子殿下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和他是一起去京城了,但是确确实实为了赚钱才去的呀,我桂花姐,还有秀琴大姐,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朱大树点点头,“我相信你,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往后请你注意边界感,和异性朋友保持距离。”
墨兰兰回应道,“我尽力了,比如这次王子殿下邀请我去京城做生意,我推辞一番,他却一个劲儿的邀请,但是我还是没有答应他,而是让梦薇姑娘陪他去京城了。如果不是考虑你的感受,我会做的如此绝情吗?我真的尽力维持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朱大树点头,“行吧,你做的很好,我也一样,会和别人保持距离的,我会对我们两个人的感情负责的。”
“对啦,风筝求婚是你想出来的么?”墨兰兰笑容满面的问道。
朱大树回答,“我哪有那个想法啊,是我小弟和表妹帮忙想的,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很喜欢,也挺幸福的。”墨兰兰柔声细语的回答。
别人都在赏花,踏青,放风筝的时候,将军府里,桂花即将生产,全府已经上上下下都忙的不可开交了,管家派人请产婆,护院都在院子里巡逻,将军夫人带着提前准备好的包被和宝宝衣服到了桂花的房间,
将军先是给桂花采购了一大批的补品,然后又准备了鞭炮和红布之类的。
虽然桂花年纪大了,按照现代的说法,称的上高龄产妇了,但是毕竟是第一次生产,所以特别紧张,一直抓着裁缝夫人的手不松开,
“婆,我好害怕啊,生产会不会有危险呢?我和宝宝会平安吗?”
裁缝夫人也是高度紧张,但是还要温柔的安慰她,“放心吧,一定会平平安安的,不要紧张,放松放松心态。”
紧接着,一位中年产婆来了,在产婆的吩咐下,府上的丫鬟开始烧热水,烫剪刀,然后准备各种助产的工具。
将军有点担心,想进去看看,结果刚走到门口,就被裁缝夫人走出来推得远远的,
“你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可不许进去看那个场景。就老老实实在院子里等着就行了。”裁缝夫人一脸严肃的道。
将军担忧的道,“可是里面是我的妻子还有我即将问世的孩子啊,我当然担心了,所以我想去陪着桂花,给她充足的安全感。这样她就不会害怕生产了。”
裁缝夫人道,“你呀你呀,跟你老爹一个样子,净担心没用的。当初我生你的时候,你爹也是哭着喊着要去陪产,结果呢?”
“那时候我小,我哪里知道结果。”将军坦诚的回答。
裁缝夫人回答,“你奶奶不仅拿着鸡毛掸子把你爹打了一顿,还让他面壁思过。因为女子生产只能女子在室内陪同,任何男子不得进去。这是一辈人又一辈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