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婳拿起来一看,顿时怒火中烧,“岂有此理。”
外面传来呼喊声“赶紧找,别让那丫头跑了。”
小桃吓了一跳,宸王扬声道“回府。”
回了宸王府,苏锦婳又仔细问了问小桃,这才叫人带她下去。
“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不想却是个黑心烂肺的东西”
宸王道“收拾他还不简单,明天告到吏部那里不就行了。”
“收拾他自然简单,可是三表姐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当初我就该多问几句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三表姐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
宸王揽着苏锦婳,“这又不是你的错,宁昌候府面子功夫做的足,你又不是神仙,哪里知道那么清楚去。”
“那明天可要叫人好好参他一本,可是他顶多被撤了职,那也太便宜他了。”
宸王宽慰道“袁家也有人在吏部,不会放过宁昌候府的。”
翌日早朝
吏部的人果然参了宁昌侯三子一本,宁昌侯因为教子不善被罚闭门思过三月,其子直接被革职,那个妾室也被赐死。
宁昌候三子纵马归家之际,从马上摔了下来,好巧不巧一蹄子下去,把他给阉了。
很快这事就传遍了京都,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谈资。
小桃知道之后喜极而泣,一个劲的给苏锦婳谢恩,“谢谢王妃,多谢王妃。”
“这是他应该的报应,你是个忠心的,我已经叫人给你换了良籍,这些银子你拿着安身用吧。”
小桃摇了摇头,“不,我那儿都不去,王妃对奴婢有恩,奴婢愿意伺候王妃左右。”
苏锦婳又劝了劝,见她执意不走,就把她留下了。也好楚嬷嬷年纪大了,身子不好,多一个忠心的下人也更安心一些。
“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就留下吧。”
“谢王妃。”
天越来越热,这日康元帝批完折子,打算去御花园逛一逛。
想去直郡王送的白鹿,就叫宫人去牵了过来。
康元帝看着牵过来的白鹿,有些疑惑的问“朕怎么觉得,这白鹿的毛色变了”
全福看看,“许是这日头闪的吧”
康元帝上前,摸了摸手上沾了一手。
“怎么回事”
“陛下恕罪,奴才们不敢怠慢,一直都好好伺候着是白鹿,可是谁知道这白鹿的毛色却越来越深了。”
康元帝脸色变了变,“去兽园里专给这些兽奴看病的奴才过来。”
“是。”
皇帝吩咐怎敢怠慢,全福带着人一路飞奔过来。
兽园的奴才看了白鹿之后道“启禀陛下,这鹿只是普通的梅花鹿,并不是什么白鹿,这毛色之所以雪白,是经过染色所致。”
康元帝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朕知道了。”
全福连忙示意一旁的宫人,把鹿牵走。全福战战兢兢的看了康元帝一眼,唯恐被牵连到。心里把直郡王妃咒骂了一遍,好好的送什么祥瑞。非要出这些幺蛾子,露馅儿了吧。
直郡王怎么能干出这样的蠢事来好容易陛下高兴一点,这下子直郡王妃怕是又要跌到谷底了。
更巧的是,康元帝刚刚现这白鹿有问题,后脚宸王就送来了,皇陵塌陷一事的调查结果。
康元帝看着眼前的证词大怒,沉思吩咐,“王重寅办事不力,着革去其大理寺少卿一职。直郡王构陷亲兄,欺君罔上,着将为嗣王,无召不得出。容嗣王复为容郡王。”
连下三道圣旨,引的朝野震动,备受打击的容郡王一党死灰复燃,而直嗣王被打压的,几乎再无恢复的可能。
直嗣王收到圣旨时难以置信,回到书房就把自己关了起来。
他搞不清楚了,这件事情他明明做得很隐蔽,怎么会被人现呢父皇又是什么时候,让人重新调查的事实
难道是容郡王现了什么,不可能要是容郡王真的现了,把不会不找白戎商议。难道白戎的身份暴露了不应该呀,他把白戎这个钉子藏的很深,而且还故意让他陷害过自己几次,按说容郡王应该不会怀疑才对。
可是父皇为什么会让老六调查此事呢,最关键的是,老六竟然找到了和他有关的证据,这就很奇怪了,难不成他身边有了老六的人
那到底会是谁呢还有白鹿的事,好好的那头鹿怎么会变成假的是因为那个萧蔷,所以老二和老六对他不满了。如果是这样,那么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他现在已经陷入被动的局面,要想逆转,只能靠着皇后。但是皇后现在连宫权都没有,怕是也帮不上他什么。那他也只能
老二让你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个痴情种,早晚都要跌。
不就是现在吃些苦受些罪吗这么多年他都忍过来了,不差这几个月。而且萧蔷已经被他送入宫,总有机会接触到父皇,届时只要父皇一驾崩,在修改一下召书,那么他就能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了。
直嗣王坐在椅子上,想象着自己受万人拜见的样子,勾起了嘴角。就快了,贬他做嗣王又如何,只要那个老东西死了,他就是大雍的君主。
到时他把事情往老大或者老二身上一推,他就成了忠君忠孝的贤德君主了,谁还管他之前是嗣王还是亲王。
老二你也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弟弟多事,好好的翻什么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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