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後來知道她結婚的消息,她還驚訝了好久。
因為蕭明歌的這個不喜歡和人親近的性格,在她結,就更優顯出來,很多人迷戀她,都是因為她多金美貌又深情的人設。
人設這種東西,雖然她不太喜歡,但是不得不說這從隔壁東洋國傳過來的東西,的確是十分的好用,如果弄得不錯,事業不說一帆風順,絕對大有裨益。
蕭明歌的公司就因為她之前經營的形象人設,都比其他的娛樂公司更受追捧一些,購買她公司股票的人也更多,可以融到的流動資金也會變多,用作公司的擴張和對外業務拓展,在這個商機轉瞬即逝的時候,有著比天還大的意義。因而,她應該比她更明白名譽的好處。
所以,除非是蕭明歌傻了,否則別說是她出軌,就憑她參加商業酒會那個一臉性冷淡的樣子,說她深夜過去什麼社交場所happy她都不信,因此有極大的可能,她是被人陰了,而那個陰她的,十有八。九還有可能是莊馨。
別的人,不說她有沒有膽子,先看蕭明歌被人陰了後,還久久沒有澄清也沒有辯駁的樣子,就知道那個人是她暫時動不得的。
只要想到蕭明歌被人陰了,不但最近她公司里的一些資源被她搶了過來,她手下的股價跌了幾個百分點,而且她還被迫離婚了,柳尋心裡的愉悅就止不住的迸出來。
蕭明歌曾經害她丟了一個億的項目,現在也算是活該。
有句話說的好,最了解你的還是你的對手,就算是蕭明歌也想不到,柳尋會對她了解的這麼深。
柳尋手裡掌握了不少蕭明歌的資料,挖坑給小九跳的時候,讓她上套的機率就十分大。「怎麼,我說的難道不對?你們莊總難道不是時時刻刻管著蕭明歌嗎?據說是,比她媽媽要求的還要多,是不是?」
這涉及到上層大佬們的隱私問題,小九一個小員工哪裡敢多評論置噲,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不是這樣的,我就只是湊巧送蘇小姐過來而已,我…我上個星期就辭職了。」
「那你可真是個好姑娘。」她不承認,柳尋也不勉強,只要她知道蕭明歌這段時間的確是吃了不少虧的,她就心滿意足了。
於是她嘴角揚起,看得出心情十分好的樣子,步伐輕快的走出了病房門。
她剛一離開,小九就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順帶拍拍自己胸口,嚇死她了,剛才柳總看她的眼神兇狠的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她還以為是她看出來她騙她,要對她嚴刑拷打了呢。
「你真的不是蕭總的秘書了?」
剛剛送頭一個難對付的大佬離開,就又遇上一位。
小九有點想哭,她轉身,看見自己老闆的前妻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十分複雜的眼神望著她。
「…是,是的。」小九打了個哆嗦,摸了摸自己的良心,覺得它現在已經麻痹了,已經感受不到騙人的愧疚了,於是繼續扯謊,「我…我剛剛辭職不久,蘇…蘇小姐,你要是沒事了的話,我可以走了麼?」
蘇流音見她有點膽戰心驚的,似乎是怕她把她的消息傳給蕭明歌一樣,以為實際上是她犯了錯被蕭明歌開除的,現在不想見蕭明歌呢。連忙道,「你別怕,你救了我,我感謝你還來不及,不會讓你再糟心的。」
「是…是嗎…」小九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不過那並不妨礙她現在歸心似箭的心情。
根據她積累下來的一些經驗,其實蕭總的前妻,認真計較起來,比蕭總柳總還要難搞啊。
因為她騙柳總的時候,不會有心理負擔,但是也不知道為啥,她每次看見前老闆娘這張臉以及她的真摯眼神,就覺得騙她是一件十分不能容忍的事,感覺就好像她做了十惡不赦的事兒一樣。
她笑得比哭還難看,蘇流音估摸著這小姑娘可能是平常被蕭明歌嚇的不輕,也挺憐惜的,說了幾句寬慰她的話後,想了想,還是問說,「剛才柳總說的莊馨,你認得嗎?」
這名字十分耳熟,她好像在哪兒聽過,但是蕭明歌從來不告訴她這些商海里的事,所以她對她周邊的人,知之甚少。
「她,她是咱們公司的二股東,咱們都喊她莊總。」
「這樣啊。」蘇流音沒多問,她之前既然已經和蕭明歌一刀兩斷了,現在也不想和蕭明歌扯上哪怕一絲一毫的關係。
也不想管到底小九送她來醫院是不是蕭明歌的意思了,她微微一笑,說了些感謝的話,好說歹說留下她的電話後,讓舒霖送她出去。
這麼一折騰,等她回神,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舒霖抱著保溫盒和一堆的水果走進來,一邊念叨她,「老闆,醫生說就是因為你不好好吃東西所以才暈倒的,我特意買的營養粥,你可一定要喝完。」
蘇流音看她懷裡抱著的三個水果籃,一陣詫異,「舒霖你中彩票了,一口氣買這麼多的水果。」
「哪兒啊,這是別人送的。」舒霖哼哧哼哧的把東西抱到桌子上放下,從水果籃上取下來一張卡片,「剛才我剛剛走到門口,就有個小姑娘把這三個塞給我,說是給老闆你的。」
卡片上寫的是慣常的一些祝福話,蘇流音掃了一眼後,眼神定在卡片落款上。
「車瑤?這不是那天借我粉餅的那小姑娘嗎,她怎麼知道我住院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唄!」舒霖洗了個蘋果切開遞給她,「老闆你不知道,自從你暈倒以後,全劇組的人都聽說了你敬業演戲以至於舞蹈脫力暈倒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