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禹谦见她向往的神色只是笑,拉着她步伐又走快一些。
待到湖岸遥遥看去,因自己突发其想的小楼立在那,惋芷心里由然而生一种满足感,缠了徐禹谦非要上前。
路面虽被收拾过,总免不了还有着碎沙石,徐禹谦看着她的软底绣花鞋,索性把人横抱起来大步走。
这可把惋芷臊得连头都不敢抬,身后跟着一群的丫鬟婆子,可要她再怎么见人。真是后悔都不来急了。
等到了实地,她看到伸手就能够到的湖面也顾不得害羞了。
慢慢西斜的阳光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像是被揉碎了的金子,盛景耀目。如若是晚间倚坐在这水榭里,再看满天星光都坠在其中,该又是多美。
惋芷想着便激动又高兴,要徐禹谦放她下来在水榭转一圈,又到用一段游廊连接着暖房,再折回小楼二层。远眺开阔大好的景致使她大着胆就探身往窗外。
徐禹谦忙在她身后箍住腰,“你也不怕这掉水里去。”
惋芷被景致所迷,只笑嘻嘻的道:“有四爷您在,不怕!”
小姑娘笑容明媚,天地间最美的景色也不外如此,纤细的腰肢就在掌中,还不安份的总扭着身子要东看西瞧。徐禹谦心头一片火热,揽着她的腰将人带到墙边圈着她紧贴着便吻了下去。
最近他总是会突然就情绪激动,惋芷只是微微一惊便主动去圈住他的腰,乖乖的,任他侵略。
好一会,惋芷手脚发软得快要站不住时,徐禹谦适时离开了她的唇轻喘,手臂揽着她让靠在自己身上。
明天朗中会再来给小姑娘把脉,都用药这些天她的小日子却还没有来,这让他有些担忧。
惋芷软软的靠着,觉得揽住自己的手臂好像越来越紧,最后被勒得有些疼,低低喊了声:“四爷…您轻些。”
柔柔的声音还预留着先着情动的娇媚,听得徐禹谦心都在发颤,他感觉身上又火热起来。手劲松了些却又是将人压在墙上再度吻上去,他真的想将小姑娘压在身下,听她颤颤巍巍如莺啼般让他轻些。然后孕育他们期待到来的孩子。
从水榭回来,惋芷懒懒的坐到罗汉床上靠着迎枕就不想动了,徐禹谦看她娇气的样笑着将茶递到她唇边。
她就着抿了一口,觉得唇还麻麻的涨涨的,肯定是肿了。
也不知道丫鬟们有没有看出来,以后离了屋还是不能让四爷乱来,被人发现实在太羞人。
才刚缓过一口气来,惋芷心里又记挂着衣裳的事,就想要再往颐鹤院去。
她想法还没有落下,回事处的人来禀定国公府派人来送贴子,是与她继母身边的大丫鬟花玲一同来的。
惋芷疑惑着让人快请进来,坐到了西次间准备见客。
定国公府派来的是名唤妙枝的丫鬟,见人先笑,眉目清秀挺讨喜的。惋芷先前就见过她,是定国公老夫人身边伺候的。
两人与她见过礼,妙枝就恭敬的将烫金请帖递了上前。
惋芷接过发现是两份,翻了翻,一份是给她的,一份是同日定国公嫡次女邀请徐婧茹的帖子。
她看着另一份帖子道:“这个还得劳烦妙枝姑娘送到我大嫂那边去。”
定国公老夫人有些奇怪,她们与长房是没有分家,但没有道理长房的贴子会送到自己手里。这样浅薄的道理定国公老夫人不可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