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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外校的学生打架了。
确切地说,不算打架。
带头的那个很不禁打,一拳就被我打倒在地。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居然有个女孩冲上来帮我。
我记得她。
我们一个班的。
但我和她在班里没什么交集,甚至好像还发生过点儿矛盾,我不记得了。
她那时拿着啤酒瓶子就冲上来,狠狠地摔在要挥到我面前的手臂上。
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我觉得很有意思。
在我的印象里,她是个标准的乖乖女,手只会用来拿笔,而不是危险的酒瓶子。
她其实是给我添了麻烦的。
她不来,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解决。
我觉得她真蠢。
明明一句“我爸是市长”就能解决问题,她偏要上手,做那些对她来说很不合适的事情。
她不说,我只好帮她说了。
那几个外校学生果然落荒而逃。
我瞥见她手上因为玻璃碎片划开了一道口子。
啧,真蠢。
看来是第一次砸酒瓶子。
我抓过她的手,含上了她的伤口。
说这样好得快。
的确是这样,我总是这样。
她生气了。
又或许是害羞。
总之她把手抽开了,同样落荒而逃。
我和她都迟到了。
她回到了位置上,而我站在教室外。
我觉得很无聊。
就趴在窗户边看她。
她肯定是知道我在看她的,不过她没有表现出不自在的样子。
像是得到了默认的同意。
放学后,我跟着她。